白翎哀痛的心再次地下沉,似乎跌進了無底深淵——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媽媽的婚禮為什麼卻是自己的劫難?
她身子忽地一軟,無力得幾乎要滑下他的胸膛,殷煜霆哪裏會容許她的昏眩,手掌一緊,禁錮她的同時,有力手指緩緩下滑,撫摸著她渾圓挺翹的圓臀,愛撫中帶著強烈的占有——
白翎渾身一陣陣的驚顫,卻被他以口堵著唇,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感覺到她敏感的反應,殷煜霆眉宇間的邪笑更深,雙掌輕輕一使力,捧起她的翹臀,讓她最柔軟的私處,抵住他巨大堅挺的欲望中心——
“嗚嗚——”白翎被那種奇異的觸感所震撼,驚顫地瞠大眼睛,望見他黝瞳深處閃爍著野獸般的欲望,本想要奮力掙紮,身體忽然一個騰空,一陣陣的昏眩感再次地襲進了她的大腦——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翎忽然感覺到自己被拋扔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借著床鋪的彈力彈跳幾下後,又無力地跌倒在軟枕上,駭異得喘氣。
半響,待腦中的那道昏眩慢慢消散之後,她惶亂地睜開眼睛,赫然看到的就是殷煜霆那邪魅猙獰的俊美麵孔,還有他精赤雄壯的傲人身軀。
老天,他們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房間的?還有他什麼時候竟然脫得一絲不掛的?雖然他的身軀高大性感得讓人窒息,但白翎感到的卻是無比的驚懼。
“大少爺,您不能這樣?”
她瑟縮著顫抖的身子,期期艾艾地躲進床角,殷煜霆冷笑著挑眉,大掌一撈,她嬌小的身軀就再次地靠近他,殷煜霆狂魅般的眼瞳緊緊鎖住她的眼睛,另一隻手則開始粗魯地撕扯著她的衣裙。
雪白的雪紡紗長裙在他手中仿若破紙一般的脆弱,沒幾下,白翎白玉一般的美麗嬌軀已袒露在他的眼前。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躺臥在絲質床單上的清麗女孩兒,被她的美麗所震撼。
“因為你是我哥哥,我媽媽和你爸爸已經結婚了。”
“那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外麵我們是兄妹,在我的地盤上你是我的女奴,我的禁臠。”
雪白的床單上,她的肌膚分外地白皙,而胸前的豐盈則泛著美麗的粉紅色澤,殷煜霆再也受不了誘惑,俯首含噬住她的美麗——
那一陣陣讓人無法言語的酥麻感覺,幾乎讓白翎忘記了自己所受的淩虐,隻能咬緊牙關,無助地抓住床單,身體瑟縮得就像風中的落葉。
“大少爺,我們之間是個錯誤,這是不對的,快放開我。”
“錯誤?”殷煜霆低低邪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如此而已!”
“不,求你住口。”白翎掙紮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求我住口可以,但住手卻是萬萬不可的。”
話音未落,殷煜霆一把撥開她緊閉著的雙腿,在她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弓身一挺,讓自己的勇猛突破了她的處子薄膜,那種溫熱包容帶給他的劇烈舒暢幾乎讓他震撼——
“啊——”被撕裂般的疼痛讓白翎頻頻呼吸,美麗的眼睛因疼痛而滿是淚水。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欲望都在她身上恣意肆虐,整晚都不曾停歇過……
緊閉著眼睛,咬著唇瓣,白翎怔怔地回想著,汗濕了的烏絲長發垂落在枕上,那麼的淒美迷人,美麗雙眼中隻剩下迷蒙和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