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大狗保持著想要逃跑的姿勢被石化了,未免受到無辜的波及,我講懷裏的狗放在地上,斯內普教授嘴角掛著冷笑,魔杖仍然對準了已經石化動彈不得的大狗。

“Well,讓我來看看。”

一個咒語過去,在場的幾人眼睜睜的看著這條大黑狗變成了一個成年人,藍色的狗狗海軍裝被高大的身軀撐破,我有些遺憾的搖搖頭,梅樂思會傷心的,不過幸好梅菲斯特爺爺給他穿上了衣服,不然恐怕我的眼睛會看到某些不該看到的東西——雖然上輩子在停屍房我已經看過無數了。

黑色的短發整齊而幹淨,雖然麵頰依然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足而深深的凹陷著,麵色也依舊糟糕。

“小天狼星!”教授咬牙切齒的聲音和一個驚訝中帶著些難以置信的優雅女子聲音一同傳來。

我抬頭看向樓梯處,隻見一個衣著華美的貴婦人正從樓梯走下來,看著躺倒在地上的小天狼星,美麗而精致的臉上有著難以掩蓋的激動之情。

“羅格斯小姐,真是有趣的直覺呢,不是嗎?”掛著一臉標準的假笑,某不良鉑金貴族眼神探究的看著我。

聽到他的話,原本因為小天狼星的出現而忽視了我的存在的斯內普教授,也轉過黑漆漆的眼睛盯著我,裏麵閃著懷疑的神色。

“每個人都應該有些小秘密不是嗎?我認為過於深究別人的隱秘並不是一個貴族應該做的事。”皮笑肉不笑的對上鉑金貴族的眼神,縱然心裏有些懊惱考慮不周,但是輸人不輸氣勢,至於所謂的攝魂取念?我對自己的催眠術還是很有信心,有些時候麻瓜們總是能另辟蹊徑的發現很有有意思的事。

“看來,是我的失禮了。”露出了馬爾福慣有的假笑,盧修斯隻是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斯內普教授此時也收回了視線,畢竟我隻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並且在未來的幾年時間裏都將是他的學生,他並不急於一時,眼前的小天狼星才更重要。

厭惡的拿魔杖戳了戳石化在地上的小天狼星,斯內普教授黑曜石般的眼睛裏透著刻骨的仇恨,而此時那位貴婦人正有些擔憂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

“西弗勒斯,我想也許我們一直疑惑的事今天會有一個明確的答案。”看到自家妻子的神色,盧修斯明白納西莎對小天狼星這個堂弟實際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厭惡,畢竟他是布萊克家最後一支血脈了,自從雷古勒斯的名字在布萊克的家譜中暗淡了光芒。

揮了揮蛇頭杖,解除了小天狼星身上的石化狀態,原本還僵硬在地上的男人立刻生龍活虎了起來。

“是你!鼻涕精!還有肮髒的食死徒,你們要對我做什麼!”低啞的咆哮生中,某隻不懂得審時度勢的笨狗上竄下跳。

“肮髒的食死徒?”縱然教養良好如盧修斯,也被眼前無比脫險的“大舅子”扭曲了臉色,“似乎現在,口口聲聲叫罵著的布萊克先生才是阿茲卡班的逃犯,最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刻意強調的語氣,毫不客氣的看著麵前的小天狼星被氣白了臉色。

“魔法部今天證實:被認為是阿茲卡班中待過的囚犯中最臭名昭著的小天狼星布萊克,現在仍然未被捉拿歸案……而魔法界人士時刻擔心一年前的大屠殺會再現,當年布萊克曾經用一句魔咒就殺死了十三條人命。”甜美的女聲一字一頓的讀著報紙上的消息,站在一旁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我在小天狼星口不擇言的說出一些話後,終於插入了這場鬧劇。

看來這隻格蘭芬多的大狗果然足夠愚蠢,連起碼的感知危險與安全的能力都喪失了,在場的這幾個大人如果有一個想要傷害他,恐怕現在他早就去和梅林和下午茶了。

聽到麵前女孩兒的話,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小天狼星哽咽了一聲變得更加歇斯底裏,“不是我,是那個惡心的叛徒,是他,是他出賣了詹姆和莉莉,那個肮髒的老鼠!”

“清水如泉。”黑發的斯萊特林飛快的念動了咒語,“某隻蠢狗需要足夠的清醒!”抿了抿薄唇,一記眼刀毫不留情的射向此時已經淪為落水狗的某隻。

“該死的鼻涕精!”渾身濕透的小天狼星憤恨的想要撲上去,卻被教授一個更加鄙視的眼神釘在了原地。

“你想要做什麼呢,一個沒有魔杖的布萊克!”

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大人們,身為小孩子的我和鉑金小包子被阻擋在了會客室的門外,一隻名為咕嚕的家養小精靈在馬爾福夫人的吩咐下,帶著我們來到了擺放了晚飯的長桌旁。

很顯然,豐盛的晚餐並不足以吸引鉑金小包子的注意力,被排除在大人世界之外的懊惱讓這個十三歲的少年有些氣惱,是自己的力量還不夠嗎?所以父親和母親才不肯讓自己參與到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