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他們最終還是如願以償的成立了HA,作為霍格沃思的繼承人,我感覺的到當那份魔法契約成立時霍格沃思傳遞過來的喜悅,之後回斯萊特林寢室的路上,我碰到了已經成為教授的沙比亞,自從那一天確定了和他合作之後,他再也沒有主動找過我,似乎那天的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覺得耍我開心很有趣?
“學校的生活真無趣。”就在我開口之前他卻懶洋洋的開口,臉上有著十分欠揍的表情。
“那閣下還來霍格沃思當一個無趣的教授做什麼?”我冷冷的反駁。
“抽簽抽了下下簽,怪誰呢,不過,如果我們能在無趣的學校生活裏搞一些有趣的副業,也許是不錯的調劑。”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調劑?”我注意到他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如果眼前沒有一隻惡心的癩蛤蟆爬來爬去,也許我還有在這裏教滿一年的想法,隻是現在讓我覺得太乏味了,德拉科,我有很多時間,可是你的時間,可不多了。”他的意有所指讓我有些困惑。
“什麼意思?”我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凝視著他的眼睛,我不接受別人的故弄玄虛。
“最多一年,那個什麼黑魔王一定會完蛋,你們的校長還有他手下的人很不簡單。”他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複,然後繼續說,“你就從來沒想過,為什麼你的爸爸媽媽明明還完好的活著卻堅持不肯去鳳凰社而躲在什麼不知名的地方嗎?”
“你……”麵對沙比亞的問題,我無話可說,其實,我一直以來都猜不透父親的想法,無論是他準備幫助鳳凰社背叛黑魔王,還是那一次馬爾福莊園的淪喪,如果說前一個是因為我的關係,那麼後麵這一個又是為什麼?我知道父親不屑讓馬爾福家族背上鄧布利多附屬這一個名聲,但是,什麼也不做的躲起來,難道就不會被世人罵做膽小嗎?我真想當麵問問父親,可是,現在就連我也不知道父親究竟去了哪裏。
“那個黑臉麵癱渾身藥味的鷹鉤鼻教授。”當我看到沙比亞在形容教父時候臉上的表情,終於感到一股快意,原來,這個吸血鬼也是有無可奈何的人呀,教父的威力不愧是霍格沃思最強——忽略了老蜜蜂的甜品攻擊。
“我肯定,他絕對知道什麼。”在他說完這句話,我頓時有種想揍自己一頓的衝動,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父親放心把自己的藏身之處告訴誰,那個人一定是教父,完美的大腦封閉術和對魔藥的精確研究,無論是攝魂取念還是吐真劑都無法從他嘴裏得出任何信息,而且,他是父親唯一認可的好友。
當我匆匆趕去地窖向教父詢問父親的下落時,教父出乎意料的爽快,但是,當他聽到我要計劃被退學的時候,教父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退學?或者說開除更恰當,我不知道馬爾福家身為霍格沃思十二個校董之一,誰有權利能開出你?”我知道教父現在一定很生氣,但是如果我不能用我的理由說服教父,我又怎麼可能說服父親?
當我把我所有的理由都向教父坦白,甚至拿出了假期時候執行任務的清單和在叢林裏獵殺美洲豹的照片,教父的臉色一變再變,我看不出教父現在心裏再想什麼,我想,也沒人能看得出來,但是我感受到教父周圍膨脹的魔壓暫時緩和了下來,起碼,他現在不像剛剛那麼生氣了。
“所以,你打算繼續抗著這玩意跟在一群野人的後麵去麻瓜世界,而不是留在霍格沃思做好一個馬爾福家繼承人,一個未成年的巫師的本分?”教父終於開口。
在蛇王麵前,所有小蛇都欠練,果然還是被教父察覺到了我的打算,“教父,鳳凰社一定會贏的,對不對,黑魔王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他身邊也沒有幾個心腹,可是,就算如此最後鳳凰社也難逃兩敗俱傷的命運,鄧布利多不可能把戰爭拖得更久,據我所知,魂器已經消滅的七七八八,當所有的魂器都消滅的時候,也就是鄧布利多會和黑魔王最後決戰的時候,也隻有在那之後魔法世界大動蕩的時候,馬爾福家才有可能重歸頂點的榮耀,我沒說錯吧教父?”一方被消滅,一方被重創,魔法部又聲譽全喪,這種時候,誰能站出來,誰就能得到至高無上的榮耀!
“想法很不錯,隻是,德拉科,你才15歲,所有的事還是交給你父親去煩惱吧,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回你的寢室睡覺,然後明天交上一份五英尺長的報告。”教父不再生氣,但是他並不認同我的打算,或者說,如我所猜測的,也許父親的蟄伏是在等待什麼機會?
我知道多說無益,退出教父的辦公室,可是想法既然已經產生就不可能消失,於是,我打算抓住機會惹怒了烏姆裏奇,而潘西那個蠢貨竟然落井下石打算吞並馬爾福家——入贅?居然對我提出這種可笑的要求,我倒要看看她能付得起多少的砝碼,想一口氣吞下馬爾福家,就不怕自己也被噎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