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鄭神醫風風火火地跑過來,手裏還捧著一盆開著紫色花的植物。 ..“乖徒兒,看看師父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鄭神醫生**折騰自己住的地方,在西岸大宅,他就給自己弄了一個醫苑,之前住莫府,為了種藥草,把莫府的花花草草全給拔了,如今住在嵐公主府,他非但沒有禍害這裏的花花草草,還弄來不少珍稀花草,誓要要把嵐公主府打造成一個四季花開,美輪美奐的府邸,這樣才襯得上他的乖徒兒。
喬嵐本沒把公主府當成自己的地盤,就隨他折騰。
鄭神醫心翼翼地把手裏拖著的植物放在桌上。
見他這麼大大咧咧的人都心嗬護著一棵草,喬嵐好奇心也起來了,“這是什麼?”好奇歸好奇,她也沒敢隨便拿手去碰。前幾,鄭神醫拿回一株開滿牡丹的樹,一個宮女不懂事,摘了一朵戴在間,當晚上吐下瀉,還是鄭神醫自己出手,才把人從鬼門關拖了回來。
許嬤嬤明令禁止鄭神醫再帶進公主府。
鄭神醫多倔強一個老頭,恣意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聽過誰的話,當然,喬嵐的話除外。他也據理力爭,私自摘花折草本就不對,死了也活該,再則,他要教徒兒辨析千花神草,怎麼能紙上談兵,最後的最後,他要把乖徒兒變得百毒不侵,日後才能橫行下。
他這法一套一套的,講得許嬤嬤瞠目結舌,無力反駁。
最後還是喬嵐出麵,把嵐公主府的花園劃歸鄭神醫,他帶回的花花草草也放到花園裏去,再派幾個人把守,以免誤傷。
鄭神醫笑盈盈地,“乖徒兒,別怕,這花沒毒。”完了,又補充一句,“果子才有毒,劇毒。”
“……”我就知道你拿回來的東西絕非善類。“這回又是什麼?”
鄭神醫左右看了看,隻有一個奶娃和兩隻狗,於是神神秘秘地“這草叫忘川。”
“忘川?就是人死之後,要過的那條河?”喬嵐毫不忌諱地著“生死”,鄭神醫也毫不避諱,“對,就是那個忘川。”
他把草往喬嵐那裏推了推,“人死後,淌過忘川,就會忘記生前所有的事情。這株忘川也有差不多效用。”
“這麼厲害,要是吃了它的果子,不就變成傻子了麼?”
“非也,此忘川非彼忘川,做不到忘記所有,但能忘記最在意的人與事。”
“嗯……”喬嵐暗忖,腦子裏有什麼一閃而過,快得連她都抓不住。
“師父找這株草很久了,沒想到在李久聖那老怪手裏。我把他毒倒,才搶過來的。”鄭神醫沾沾自喜到。其實還是李久聖親自找上門來,問之前他用什麼方法吊這老皇帝的命,作為交換,他願意忍痛割愛,送出他曆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忘川草。李久聖還是太真,鄭神醫壓根不想跟他做交易,直接毒倒,拿走了事。
“……”喬嵐冷汗津津,師父,您這樣是不對的。“已經開花,什麼時候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