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淩凡很是小心地在密室之中,雙手釋放神氣,金色的光芒閃現,慢慢移動著,在金色的光芒下不斷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一個個密封的房間,被厚重的石板阻隔著,上麵還清晰刻印著許多古老的文字,排列有序,形成了某種陣法。
孤淩凡一步步地,朝著最裏麵的紅色光芒移動而去,每靠近一步,都會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劍氣與屬氣從身邊劃過,讓人不寒而栗。
“這就是四紋紋兵,染血劍。”
孤淩凡望著,掛在古老牆麵之上的那把紅色長劍,微微歎了一下頭。
牆麵在紅色的光芒之下,一堆堆的白骨與一條條的血河密布在其牆麵之上,排列有序,規格中舉,最後全部彙聚到那把長劍之中,隱隱若現。
“這是真的血?”
孤淩凡感覺到一股血腥的氣味,然後伸手在牆麵刻畫的血河之上點了一下。
一小股殷紅的鮮血染在了孤淩凡的手指之上,一個想法迅速在腦海之中浮現。
“這麵牆的後方,會不會全部都會屍體?”
“這把劍,叫染血劍,是不是必須用人血寄養?”
孤淩凡再一次仔細地觀察著周圍,認真地望著那血河與白骨的排列規律,與那把染血劍。
染血劍,通體六寸左右,周身上下全部都是血紅之色,鋒利無比,一顆紅色的寶珠流轉著屬氣的氣息鑲嵌在劍柄之處,一股股的能量將其包圍。
孤淩凡沒有去觸碰那把染血劍,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碰觸會有大麻煩,弄不好還會丟掉性命。
“咚!咚!”
孤淩凡將耳朵貼在牆壁之上,用手微微地敲擊著,想要試探一下,這後邊是不是空的。
“奇怪,這牆壁不像是空的,那這血跡又是從那裏流淌下來的。”
就在孤淩凡詫異地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之音,迅速響起,孤淩凡瞬間跳到密室的上麵,死死地抓住牆壁,將氣息壓製到最低。
奇怪的是,就在腳步要接近最深處之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孤淩凡很是奇怪,再沒有敢待在這裏,而是將那血河與白骨的排列順序,牢記於心後,匆匆離開了。
“奇怪?那腳步聲什麼回事?還有牆上的血跡。”
孤淩凡一邊向閣樓走去,一邊回想著在密室之中見到的一切。
就在這時,趙故,柳青,啟一慢慢地走了過來,擋在了孤淩凡的麵前。
孤淩凡抬起頭望著他們,隨意地說道:“怎麼?看我笑話的嗎?我被驅逐離門,你們應該高興才對啊!”
趙故走到孤淩凡的身邊拍了一下其肩膀,淡淡地說道:“保重,後會有期。”
柳青拖著纖細的腰肢,美眸一轉,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以後不會有機會了!”
孤淩凡微微搖了搖頭輕聲回道:“先欠著吧,如果我需要,我會去找你的。”
啟一最為平和,在門派的幾個月中,孤淩凡對他們這夥人中就他的感覺最好,這時啟一走了過來,衝著孤淩凡拱了拱手說道:“珍重,有些事不知道為好。”
三人依次與孤淩凡告別,說了許多奇怪的話,然後便離開了,孤淩凡微微想著,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閣樓之處。
這時白可可與夏元早就在閣樓前的空地前等著他,此時見到孤淩凡回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好。
“淩凡你就這樣認罪了,我相信你是不會偷秘功的。”
白可可拉著孤淩凡憤恨地說道。
夏元淡淡地說道:“你就甘心這樣離開?”
孤淩凡微微搖了一下頭,堅定地說道:“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找回來的。”
“你接下來要去哪裏?”
夏元像是問到了關鍵,氣氛一下子沉了下去。
“不知道,天下之大處處為家吧!”
孤淩凡很久以後才緩緩說出了這一句,像是充滿了無限的感傷,然後衝著白可可,夏元拱手告別。
“你現在就走?不在待一會了?”
白可可的眼眶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