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將金手指虐了一頓以後,淡然地回到玫瑰身旁坐了下來。
他側首朝著玫瑰,露出一幅自以為很帥的笑容:“怎樣,剛才我夠帥吧?”
玫瑰白了一眼這家夥:“別鬧,你看看四周圍這是什麼玩意,都砸成這樣了,我這個月可又得白做咯!”
玫瑰故作出一幅委屈的神態,嘟著嘴巴,將身子靠在劉芒身上,繼續說道:“要不,你幹脆包起我吧,被你整的這幾次,我一個弱女子想繼續生活下去可就很難了!”
劉芒苦笑地看了一眼現場的環境。
的確,他們這頓打砸,竟然將酒吧不少的大理石都砸碎了,現場一片淩亂,就好像讓人給炸了一遍似得。
“別鬧,你大笑也是個老板,還用得著我來養哦?”劉芒尷尬地笑了起來。
他上前一把將金手指拉扯起來,將其壓在玫瑰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喂,是你讓打的,錢由你來賠哈!”
金手指臉色蒼白,腦袋跟撥浪鼓似得搖晃起來:“別指望我,我也沒錢,而且還窮!”
“我跟你一樣,銀行裏麵的錢一分都不能動,如果不是搶了點錢回來,怕是連來華夏找你的跑路錢都沒有!”
金手指的話很直白,引得劉芒一陣鬱悶不已:“媽蛋,你來之前不會先取點錢啊?”
“像我這樣的人出門還用得著帶錢嗎?”金手指說道:“我英俊瀟灑,站在外麵一大堆的女人圍著我轉,錢財這東西,過眼雲煙而已!”
劉芒白了一眼這家夥:“小子,我知道你很拽,不如這樣,先把打賭的承諾兌現了唄?”
聽到劉芒的話,金手指渾身顫抖不已,心裏莫名其妙有些恐懼。
“哼,好,你要咋滴就咋滴吧!”金手指鬱悶地走入吧台裏頭,伸手取了一瓶飛天茅台就喝了起來。
別人喝白酒都是一杯杯來的,而這家夥直接對著瓶子吹,這讓許多人都詫異不已,再一次引起了轟動起來。
玫瑰一臉苦笑地說道:“一瓶酒兩千,十瓶酒就是兩萬,再加上你們剛才打砸的東西,我算五萬好了,一共七萬,你打算是現在給現金呢,還是肉償呢?”
話音最後,玫瑰朝著劉芒挑了挑眼睛,眸子裏透著幾分媚態。
劉芒尷尬一笑,說道:“有空嗎?出去走走?”
玫瑰略有幾分詫異,她萬萬沒想到劉芒竟然會親自約自己出去,心裏莫名有些詫異,同時也有些小緊張。
眼見劉芒已經站了起來往酒吧外走去,玫瑰立即緊跟其後,並且一把上前挽住了劉芒的手臂,如小鳥依人一樣,完全沒有理會四周這些人詫異的目光。
那酒保見此一幕,稍稍愕然,拍了拍金手指的手臂:“喂喂,別喝了,再喝下去我可連酒都沒了!”
“不行,我們出來混的,講究誠信!”金手指詫異地問道:“對了,你找我有啥事啊?”
酒保嬉笑說道:“金哥可真夠聰明的,我問問你哦,你看得出來沒有,你老大跟我老大的關係好像不一樣,他們兩是不是有一腿啊?”
金手指一臉似笑非笑地說道:“有些事情說破不點破,咱們可不能一棍子捅破這層膜,不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照我來看,他們兩就算明麵上沒什麼,可暗地裏肯定有些關係!”
聽著金手指的話,酒吧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
劉芒領著玫瑰走出門外以後,鬼鬼祟祟地四周看了一眼,最後才輕聲問道:“喂,我說你怎麼能把這家夥都給收留下來啊,你不知道他可是闖禍大王,到時候肯定能給你弄出點什麼花樣來!”
玫瑰聞言臉色一笑,說道:“那有什麼關係,反正到時候他闖禍了,我就找你這個幕後正主就是了!”
想起剛才在酒吧裏看到的畫麵,玫瑰猶豫一番後,繼續問道:“我問你,你當初是不是在M國救過一個小女孩,你還為那小女孩報了仇,收了那小女孩一塊錢的酬勞?”
劉芒聞言,臉色拉攏了下來:“哎喲喂,我說你到底煩不煩,怎麼又說起這個來了,你問我幾百遍幾千遍,答案還是那樣,沒有,我也沒有去過什麼M國,我一直在南非那邊遊走,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直接進去問金手指啊!”
玫瑰笑道:“放心,我肯定問他,而且我已經問了他,他給的答案可跟你不一樣哦!”
“他說,你曾經給他提起過這件事,說什麼作為一名雇傭兵,一名職業的殺手,千萬不能做虧本的買賣,哪怕是一塊錢,那也是應得的酬勞,你還用這件事作為教材給你那些小夥伴說過呢,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