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無奈,劉芒最後還是得跟裴秀這丫頭回去。
還真別說,自從這幫警察看到劉芒剛才那神奇的舉動,竟然能背著裴秀做出如此能人所不能的動作,打心裏開始佩服了起來。
在得知劉芒要被帶回去做口供,幾名英雄主義的年輕警察紛紛上前要求接下這個任務。
其中兩名警察有幸獲得這次任務以後,他們非但沒有給劉芒上手銬,反倒是恭敬地一邊開車,一邊遞煙點火,侍候得好不周到。
“劉哥,你剛才那一手絕活可真六啊,能不能給小弟說說,你這是怎麼做到的!”那名遞煙的特警問道:“我剛才可都被嚇壞了,媽的,當初我們也訓練過徒手攀爬,可別說背著一個百來斤的人了,就是自己一個人也很難在那樣的情況下徒手爬上五樓啊!”
那開車的特警立即轉過頭來,連忙說道:“對對對,而且我看你攀爬的姿勢很詭異,好像給自己有許多的後路,如果腳踩不中上一層的窗沿的時候,你那伸出來的雙手手肘會及時卡在上麵,看得我們大呼神奇啊!”
“對了,你是不是專業的攀爬的,有什麼法訣能告訴我們一下嗎?我們老是在徒手攀爬這上麵拿不到高分,都惆悵死了!”
聽著這兩名特警的話,劉芒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隻能苦笑地說道:“我從小在山裏長大,山裏全是懸崖峭壁,而且我們世世代代就要以采藥為生,懸崖峭壁上的山草藥又是最為名貴的,所以久而久之,我們村裏的人攀爬技術就很好,而且我還是其中最差的一個!”
劉芒的話讓這兩名特警立即信以為真了起來,並且把劉芒當做了偶像,非要說找個時間跟他回去見識見識。
直至回到局裏,這兩名特警對劉芒還是卑恭得不行,又是遞煙,又是點火,甚至連警局的大門都給他親自打開,並做出‘請’的姿勢。
這一幕看得裴秀極其惱火,衝著這兩名特警瞪眼嬌喝道:“你們兩要是沒事做,明天就上城管隊去報道幫忙去,別在這裏閑得我看了鬱悶!”
這兩名特警聞言,立即縮了縮脖子,朝著劉芒丟了一個‘你懂的’眼神,立即往門外跑了出去。
裴秀瞪眼盯著劉芒:“哼,就你最麻煩,跟我來吧!”
劉芒聳了聳肩膀,跟隨裴秀的步伐往審訊室裏走了進去。
不多會兒後,劉芒發現自己又是來到這熟悉的地方,隻不過麵前的人換了,石強因為有任務在身,去了別的城市協助地方調查案件去了,所以劉芒想找個人幫忙都很難。
“喂,說好的良好公民獎呢?”劉芒敲了敲桌子,吞雲吐霧地說道。
裴秀咬碎銀牙,冷眼盯著這家夥:“哼,還好意思問我要良好公民獎?”
“我問你,剛才進入楚天大廈以後,你到底幹嘛去了,後麵有是怎麼知道楚仁傑斷手斷腳的?”
其實,剛才裴秀在回來局裏的路上,恰好接到了另一支分隊打來的電話,他們接到報案,說是附近一座居民樓裏發生死屍,而且還有一名被廢掉手腳,甚至連舌頭都廢掉的男人。
這男人雖然暈厥過去,生命垂危,可經過對其身上的證件勘察,發現這渾身是血的家夥竟然是楚天集團的現任董事長,楚仁傑。
接到這個消息以後,裴秀聯想起劉芒剛才在楚天大廈頂樓說過的那些話,心裏立即明白了過來。
楚仁傑的高度殘廢,還有那兩具屍體的來臨,肯定跟眼前這個流裏流氣的家夥有著密切的關係,否則他不可能身在楚天大廈,竟然知道楚仁傑被廢的消息。
可因為這兩具屍體發現的時間,還有刑偵出來的死亡時間,恰好是劉芒身在楚天大廈的時候,所以裴秀一來沒有證據證明是劉芒幹的,而且還知道對方有不在場的理由,心裏多少有些鬱悶,就好像被棉花堵住了喉嚨一樣。
“老老實實,給我一五一十地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楚仁傑變成廢人的!”裴秀凝視盯著劉芒,臉色嚴肅地說道:“你可別跟我扯什麼猜的,老娘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
劉芒尷尬地笑了笑:“嗬嗬,你會不會上樹我不知道,反正我真的隻是猜的,而且我就是隨口說說,早知道運氣這麼好,我就留著去買彩票了!”
劉芒一幅後悔莫及的模樣,裴秀細細地品嚐劉芒所說的話以後,立即怒目而視,猛拍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我可告訴你,你別以為嘴上花花就沒事,這件事如果你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複,我保證讓你永遠都待在這裏!”裴秀憤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