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方言就把四個鷹國佬都弄蒙了,浩克先生,揮了揮手,走過來一名鷹國翻譯,於是對著我解釋道:“你好,我是翻譯,我學過三年的z國語言。”
我心裏有點鄙視,你這個z國的口語不標準啊,再說了,我說的是方言,你能聽懂嗎?不過無所謂糊弄過去就行。
“剛剛浩克先生,您做的,非常和口味。”
“哦哦哦。你看你看你看,俺做的東西啊,那可是一絕啊我跟你說。”
翻譯聽愣了,因為他實在是弄不懂我在說什麼,理解了一會,翻譯於是對著浩克說道:“這位先生說,他準備的很充分。”
“如果不是不能笑,我估計都能笑岔氣,這家夥就胡謅吧。”
“恩,那就好,對了,我很想問,為什麼這道菜叫,叫花雞?難道是這個雞,叫做花嗎?”這個問題是瑪莎,因為實在是不知道這個菜肴的名字由來。
翻譯原封不動的翻譯給我,於是我就開始說道:“哦,你問這個啊,我怎麼解釋涅,叫花子你知道不?就是叫花子沒事的啊,充饑的時候,就抓隻雞,要麼偷一隻,就用這個泥堆啊,給糊上,找個土坑,扒拉出一個燒火的,順稍呢,就把這個泥疙瘩放進去,燒一會啊,就熟了,這就是叫花雞,不是一個一隻叫花的雞,現在哪有雞叫花,都叫春。”
翻譯的頭都大了,額頭上冒出汗珠,咳嗽一聲,翻譯到:“這個,就是這個雞是拿花瓣等醃製的,因為醃製之後有一股花草的芬芳,在z國,隻有那種權貴才能夠想用,而且製作極其複雜,一般要用上幾個小時的準備,再加上材料的打磨,在z國的國王吃過之後,定名為花雞。在民間流傳之後,就叫做叫花雞。”
z國文化博大精深,你這學了三年的翻譯還是靠邊站吧,一頓小方言幹蒙你。路唇不對馬嘴,簡直就是亂翻譯,真不知道這個翻譯有什麼用。
一聽到是國王用膳,幾個人就更高興了,於是就開始品嚐起來,一邊品嚐一邊說:“我還真品嚐到了芳草泥土的清香。”
廢話!用土燒的,能沒泥土的清香嗎?再說了泥土有什麼清香。
這可能是最有意思的飯局了,吃著吃著,瑪莎又好氣的問道:“我們你,這個鍋裏的很小很小的蛋你們怎麼吃?很費力的。”
有湯的情況下,刀叉根本就不起作用,於是我就說道:“用筷子啊。你們不會用筷子?”
翻譯之後,浩克叫人去準備一雙筷子,遞過來,我拿在手裏之後,走上前,在鍋裏夾出來一個鵪鶉蛋,放在瑪莎的盤子上麵,說道:“這個叫做鵪鶉蛋,。”
翻譯在一旁解釋,瑪莎見我那筷子這麼輕易的就將鵪鶉蛋搞定了,很好奇的也想試一試,拿在手裏,怎麼都用不了。
“不對不對,這樣你看看。”
我上前,接過來筷子,多了一個夾的動作,隨後在夾出來花菜,放在瑪莎的碟子裏麵。
“好神奇就像是變魔術一樣!”瑪莎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