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真的想要對你動手,甚至都不用派出顯宗那樣的人物,隻要在殺手界花個幾百萬買你的命,那些認錢不認人的殺手們就會想蝗蟲一樣蜂擁而至。”
我此時聽得有些冷汗連連,卻又不想在美婦人麵前失了麵子,佯做不在意說道。
“我的命幾百萬可買不到,那些殺手不過是些半吊子,真正的高手哪裏會去做那樣的行當?”
雲朵見我不以為然,有些焦急地說道。
“你千萬別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現在已經是熱武器的時代,我知道你們這些習武之人,境界高深者甚至可以躲過手槍子彈。”
“不過火箭筒呢,你也能躲過去嗎?還有那些精通槍械的殺手,可能他們麵對麵打不過你,可是幾千米之外的狙擊槍子彈你也能躲麼?”
“夏,我知道你想的什麼,雖然不想這麼說,我還是要提醒你,和白家為敵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別說你現在無法有效的消化掉羅家,就算是羅家的前家主,也絕對沒有和白家抗衡的勇氣。”
“這一次你聽我的,你要幫助我回到白家,並且重新掌管白家,這樣我就可以把你從白家的敵人名單上劃掉,甚至可以幫助你完成你想要做到的事情。”
見我麵色不善,雲朵變換了語氣,轉為一種嬌嗔的小女人姿態說道。
“你都說了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怎麼?身為你的女人幫你還有錯嗎?”
我也意識到雲朵是在為我著想,笑了笑,撫摸著雲朵柔順的長發,歎了口氣說道。
“其實我真的不害怕,從我踏足這座城市開始,遇到過無數次險境,也有過很多在當時看來強大無比的敵人,不過我從來沒有退縮過,現在不也是活得好好的。”
“既然你想回到白家,那我們就要好好商量一番了。”
正午,上京城鬆鶴樓的包間之中,我,雲朵,還有安澤三人圍坐在偌大的桌邊。
鬆鶴樓作為上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來往者非富即貴,沒有相應的身份,就算是有錢都進不來門。
這種檔次上乘的酒樓席麵自然不差,桌上雕龍畫鳳,有些菜甚至連我都沒有見過。
這一次我們三人能夠進到鬆鶴樓還全都憑借著雲朵的身份,作為白家的族長,她在上京自然擁有著廣袤的人脈圈。
此時白家沒有對外發布族長被綁架的消息,也就印證了我們的猜想,白家現如今對外的布控全麵收縮,家族內部出了大亂子。
我們三人卻都是對桌上精美的菜肴沒有什麼胃口,安澤還曾經心心念念地對我說過這家酒樓,不過以他家的地位,還沒有資格進到這裏,現在卻也顯得憂心忡忡。
“白家近些年分為了兩股勢力,一股是以我為首的,我們簡稱為雲派,這些人雖然也不乏異心,但是已經形成了以我為中心的利益圈子,這一派是可以相信的。”
“而反對派則是由一名叫做白占堂的老頭子為首,這個白占堂在白家資格極老,甚至比我丈夫都要高一輩,我平日裏見麵都要叫他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