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祖傳是修練遁術的,絕無僅有的唐門遁術,如若那天你們得見,定是唐家人或與唐家有關的人”
眾人含淚點頭,雲霜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哭著媽-你拋棄了我這麼多年,現在我終於見到您了,終於有媽了,您不能,不能離開我,不能啊--
“孩子,不要難過,是媽媽對不起你,若-若鬆他-他會照顧你-不要難過-媽媽一直--一直都會在你身邊”
她深深的望著雲霜,含笑閉上了雙眼,院內傳來陣陣悲傷的哭聲,幾乎俺蓋住越來越近的警笛聲,周圍的鄰居也聞訊趕來看熱鬧。
進來幾位全副武裝的警察,其中竟有上次在夜總會遇到的兩位,他們也認出了這一家人.
是你們?真是怪了,最近的暴力事件怎麼都跟你們有關係
黑池上前將事情原委大至說了遍,總歸是算熟人了,武警看了眼倒在地上發抖的青衣人,點點頭好,你先跟我去警局做個筆錄其它人忙著勘察現場,法醫也到場開始工作,他們被隔至客廳,霜霜扶著傷心欲絕的母親回房休息。
院子裏響著相機的卡卡聲,以及救護車的鳴笛聲,還有眾鄰居的議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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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終於事情告一段落了。
家又恢複了以往的清靜,再也沒有了那些警察,法醫的問訊,也沒有了眾鄰居的議論聲。
五眾湊在一起研究著柳氏死前留下的鐵盒,一個普通的裝月餅的小鐵盒,暗紅的色澤,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霜霜提議“我們打開看看吧”
若鬆有些猶豫“可是--”
柳雲霜一把拿過鐵盒“別可是了,我現在就打開看看”
眾人死死的盯著她轉動著的纖掌,開了,裏麵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塊白手帕,這次沒有人動手去取這手
帕,因為他們心中此時想起了青衣人那痛苦的表情.
霜霜伸出了她的素手,黑池急忙拉住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