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同居生活正過的蜜裏調油,卻來了不速之客,另兩人措手不及。
言舞甚至都沒問過肖永,就把他驅逐出境。
小表妹柴柴的忽然出現,著實讓言舞嚇了一跳。
好在柴柴沒有直接殺到家裏去,否則一切都穿幫了。
大敵當前,刺探敵情自然是第一要素。
果然,柴柴是爸媽派來的特務。由於最近小日子過得歡快,爸媽似乎嗅到了什麼,派出了哮天犬柴柴前來臥底。
一個電話,讓肖永帶上他所有的東西消失,二室一廳要迎接臥底柴柴的進駐。
好在肖永夠機靈,打掃的還算是幹淨。
可是茶幾上的情侶杯是怎麼回事?衛生間裏的情侶牙刷是怎麼回事?這些言舞都理解為肖永太慌忙遺漏的小細節,可是床頭櫃上的合照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奸情似的!
言舞慌裏慌張的將暴露的殘跡消滅在柴柴轉頭之前。
一邊打著哈哈,“表姐一個人住,家裏比較亂!”
柴柴左瞧瞧,右瞄瞄,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報告的痕跡。
遂問道:“姐,我姐夫呢?”
言舞一聽,整個身體僵硬的站直,一大滴冷汗從額頭滑落。
“什……什麼姐夫?都說了我一個人住!”言舞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知道你一個人住,我就是問問上次我來報道的時候,和你一起的那個肖大哥啊,於陽姐姐不是說他是我姐夫麼,怎麼,你們鬧別扭了?”
心中的石頭落地,言舞抹了抹額頭的汗。
哎,虛驚一場,原來隻是問她和肖永的近況。
她還真是做賊心虛呢。言舞嗤笑一聲,為自己的杯弓蛇影。
“小孩子,你懂什麼,老媽派你來,你還真把自己當欽差大臣了!”言舞好笑的點了點小丫頭的額頭。
柴柴輕鬆躲過,躺成大字型倒在床上,還晃悠著垂在床下的雙腿。
“我可不是欽差麼?我這次可是任務重大,你休想賄賂我……”
言舞好笑的拉開衣櫃,想給柴柴找一件睡衣。卻看見半邊衣櫃肖永的衣服。
連忙又拉上衣櫃,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將隨手抽出來的衣服丟在床上,催促柴柴去洗澡。
柴柴不疑有他,歡快的去洗澡了。果然孩子還嫩,沒有她表姐那麼老謀深算啊。
趁她洗澡的空,言舞將一切收拾完畢。家裏再也找不出一絲肖永的痕跡。
這個時候,就像是應景似的,肖永的電話打了過來。
不理他肉麻兮兮訴說離別之痛。言舞怒斥,“辦的什麼事兒啊,你說你到底來收了什麼?差點就暴露了!”
肖永挖挖耳朵,不理會言舞的責問。他本來就不想隱瞞。
“別著急嘛,你也說差點,看來沒有暴露……”
“你很失望?”言舞氣急。
“這你都聽出來了……”肖永說出心中所想。
言舞無法,這肖永,現在越來越沒個正型。
言舞將肖永的東西裝在了一個大袋子裏,現在正安安靜靜的躺在肖永的工作室裏。當然那間房是被鎖著的。
“明天周日,我休息。把你的東西送給你吧……”
“就放那吧,又不是不回去,說的跟分手似的……”這話,讓肖永聽的很不舒服。忍不住拒絕。
言舞黑線,“不是有你平時最愛穿的衣服麼,不拿給你,你穿什麼啊?”
肖永想了想,還真是,有那麼一兩件是最近特別愛穿的。不過衣服多的是,何必麻煩言舞跑一趟呢。跑一趟?跑一趟?肖永靈光乍現,想到什麼似的。
“那好吧,你明天送來吧,我在家等你!”
“姐,姐……這房間怎麼鎖了?我睡哪啊?”
“你跟我睡,那房間太髒了,不能住人……”
肖永透過電話聽到那邊的動靜。以及某女用氣音跟他說再見,然後掛了電話。
搞什麼?又不是偷情!肖永無奈歎息。
雖然已經進了冬日,可今天的太陽尤其的給力。照的整個人懶洋洋的。
坐在陽台上看書的肖永,眼皮慢慢的耷拉下來。
他坐在這裏想在第一時間看到言舞,可是左等右等,那女人還沒出現,瞌睡蟲到是先來了。
就差一點點,肖永就可以和周公約會了。
手機鈴聲想起,還未接起,他就看到言舞一手拎著大袋子,一手打著電話站在他門前。
於是肖永趕緊起身去接駕,書本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融融暖日都要嘲笑這個毛毛躁躁的男人了。他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知怎的,言舞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奇怪感受,可是這感受具體源自於什麼,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