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書和薛冰離開房間的時候,薛冰笑的就更加的開心了。
因為她看到了陸小鳳,還有陸小鳳懷中的女人。
這個男人是個浪子,一個浪子是絕對不會願意娶一個女人的。或許,等他們願意娶一個女人的時候,已經是那個浪子已經快要浪不動的時候了。
年齡越大,心中就越空虛,人前的歡樂,人後的寂寞,又是誰能夠讀懂的詩篇?
薛冰已經不想去讀懂,因為她有了王書,人生就已經得到了充實,那浪子的人生和她已經再無關係,過去的回憶,也不過是年少無知時的冒險,唯有依靠著王書,她才能夠感覺到人生充滿了幸福和喜樂。
她要嫁做人婦,他繼續去做浪子,不是挺好的嗎?
薛冰眼角都快要笑開了花,看著身邊的王書,緊緊地抓著他的手道:“好險。”
好險的是什麼?
好險的是不是人生差點就要浪費在了一個浪子的身上?
王書笑了笑,對陸小鳳打了個招呼:“陸小雞。”
陸小鳳黑著臉回頭:“幹嘛?”
薛冰又忍不住笑了,這兩個人總是這麼有趣。
王書撇了撇嘴:“還真的答應了呢。”
然後陸小鳳的臉就更黑了。
王書又說道:“昨天晚上悠著點沒?”
這一次陸小鳳還沒啥反應,他身邊的女人卻臉紅了。
薛冰的臉也紅了,輕輕地在王書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說別人悠著點的時候,你自己是否也可以悠著點?
王書笑,拉著薛冰下了樓,結了賬,上了車。
人還在路上,此行是要去拉哈蘇,薛冰看著窗外的景色,對王書說道:“聽說拉哈蘇會在重陽結冰。”
“有這樣的說法。”王書道。
“那一定是一個冰雪的世界。”薛冰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向往。
“恩。”王書點了點頭:“那是個冰雪的世界,你的名字裏,也有一個冰。”
薛冰在車裏打了個滾,整輛車的外麵鑲金嵌銀,但是車內卻是極致的柔軟,別說在裏麵打一個滾,就算是十個八個的,都不會手上。
她就好像是個胡鬧的孩子一樣,鑽到了王書的懷裏道:“我們成親以後,去那裏住好不好?”
“好啊。”王書笑了笑道:“用冰雪製造一個城堡,你看如何?”
“城堡……”薛冰傻笑了一下道:“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王書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薛冰隻是靠在王書的懷裏,打了個小哈欠道:“我還想睡。”
“睡吧。”王書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道:“我陪著你。”
“恩。”縱然入夢,也帶著一絲甜膩的笑容。
王書的目光卻也放在了窗外,不過他的目光是放在另外一邊的窗外。
那裏有陸小鳳一行人,陸小鳳的臉色很難看,任何人被十三個人跟蹤,臉色都不會好看。
“黑虎堂的人,還真的是無孔不入啊。”王書笑了笑:“不過倒是沒有招惹到我,飛天玉虎,果然有點意思。”
陸小鳳的臉色很難看,頭很痛,但是王書的臉色很輕鬆,他不會去為陸小鳳頭痛,更加不會為他擔心,哼著小曲的,就已經來到了下一個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