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他的肩膀,興奮的叫道:“你小子想甩掉我,嘿嘿,那是不可能的!本小姐最大的本事就是纏人!你再敢甩掉我,我就一巴掌拍飛你!”
一巴掌摔了過去,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臉上,那原本俊美的臉立刻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他的眼裏繼續燃燒著熊熊的烈火,我雙手抱著胸,嘴角一揚,得意的說:“怎麼樣?怕了吧?”
一聲怒吼,他竟然撲了過來,並且成功的將毫無防範的我,壓在了他巨大的身軀之下。他想做什麼?這個年頭在我腦海裏嗡的一聲炸開了,現在我就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
“你這個家夥想做什麼?放開我呀,雖然我喜歡你喜歡得想自殺,但是我很純潔的,我反對婚前性行為,啊……”我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一陣劇烈的疼痛所掩蓋,這個家夥怎麼感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他很溫文爾雅的,現在感覺像個野獸,我的純潔的少女生涯……
一步錯步步錯
陽光溫暖的照在我的臉上,這個該死的帳篷居然能有陽光照進來,真是邪門了!隻能很不甘心的睜開了眼,原來帳篷的頂已經被拆去了,想起來,渾身酸痛,看著自己淩亂的衣衫,昨夜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有些後怕。
那個該死的楚天驕居然那麼野蠻,平日裏居然隱藏的那麼好,死小子,不要以為穿越到了古代了,就可以逃脫強奸良家少女的罪惡行徑!正思量著,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家夥,正是楚天驕,不過看上去怎麼有些怪怪的?雖然他很像楚天驕,但是形象和氣質以及年紀上完全不同。
難道他是楚天驕的哥哥?天啦,難道我昨晚和一個陌生人纏綿了一夜?早知道不是楚天驕本小姐應該反抗得更加激烈一些的。
他看著我,眼神還是那般的高傲,我立刻報以同樣高傲的眼神。他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漢人。”
漢人?難道他不是?不過這樣一來我更加確定他不是楚天驕,怎麼辦?我的完美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一個混血兒強行的霸占了去,看情形我是根本無力抗議什麼的。我跳了起來,忍住渾身的痛,說:“你是誰?”
他很鄙夷的看著我,說:“大遼南苑大王。”
渾身冒汗,我記得金庸老先生的《天龍八部》裏有說蕭峰做過南苑大王,眼前的這個家夥是誰?不過他是誰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是楚天驕。
我故意揚了揚頭說:“南苑大王?官很大嗎?”
他隻是冷笑,說:“我們今日回大都。”
我警惕的看著他,說:“要回你自己回去,本小姐可沒閑工夫陪你玩,我還要找我朋友。”
他俊美的麵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說:“你以為這由得了你嗎?”
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說:“你要強搶民女?”
他不再說話,從身後取出一根繩子,在我麵前晃了晃,我趕緊說:“回就回嘛,那麼凶巴巴的做什麼?真是的!”
換了遼服,我跟著這個家夥來到大都。雖然這些東西都是貨真價實的千年之前的風景,但是我實在無心去觀賞。難道我和楚天驕真的今生無緣了?想起楚天驕那俊美得如同李俊基一般的麵龐,我的心呀就哇涼哇涼的。
我有了自己的寢宮,布置得非常華美,沒有一點遼國的風情,看上去倒像是大宋的大家閨秀的深閨一般。估計是他特意為我準備的,怕我思鄉心切吧。其實他又哪裏知道,就是給我整個江南,我也不會喜歡的。
我想逃走怕是不能了,隻能老實的呆在這裏,看太陽升起來,看太陽落下去。那天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他隻是說:“你可以叫我天驕。”
天驕?難道他和楚天驕……我突然有個很奇特的想法,難道他是楚天驕那個臭小子的前生?真沒想到,他的前世居然是個英勇善戰的契丹貴族,說出去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隻是怕也沒機會說給他聽了。
姑且將他當作楚天驕的前世吧,這樣我心裏也好受些,至少不算太陌生。
他有很多的女人,但是他很少去她們那裏過夜,而是陪伴在我身邊,漸漸的,我能感覺到他冷酷的外表後隱藏的那顆炙熱的心。我並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對他謙卑,我葉芷風好歹也是某大的全智賢級別的人物,哪裏這麼隨便的屈服了?沒有三天我就活蹦亂跳的跟他搗亂,我會將評劇京劇黃梅戲混在現代流行歌曲裏唱成一曲搖滾,我會將有氧體操拉丁舞現代舞民族舞融合在一起,水蛇一樣的腰扭得他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