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喝那麼多…”德庫拉無辜地舉起雙手:“我和寒鋒喝完以後還剩了至少半瓶多。”
這是,門再一次被推開了,隻見兩個一對長相俊秀的男女手牽著手走可進來。如果不明內情的話,可能都會認為他們是一對情侶。但是如果仔細觀察他們的長相,你會發現他們的臉出了男性和女性所固有的勝利特征區別外,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這兩個人是一對龍鳳胎。隻見兩個人都穿著那種輕便的作戰衣服,另一隻手中則分別握著兩把細長的武士刀。女孩的刀是青色的,男孩的則是紫色的。
“嘿!子涵,林夕,我們的金童玉女。”德庫拉笑嘻嘻地對他們打了個招呼。羅爾斯則從吧台後麵露出腦袋,也大了一聲招呼。
“切…”卻見那個男孩撇了撇嘴,女孩則是輕輕一笑,拉著男孩做到了另一邊的座位上:“隨船的廚師怎麼還沒有來,都到了午飯的時間了。”
“別指望了。”德庫拉說道:“現在所有的船員都在下麵處理之前那個逃跑的家夥刨出來的那個窟窿。估計廚師也去幫忙了。
卻見酒吧裏側的廚房門突然碰地一聲開了,隻見寒鋒測試正係著圍裙,手中還拿著湯勺:“吵什麼吵,今天我來負責中午飯。”
“你?”叫做子涵的男孩詫異的看著寒鋒:“別告我你準備給我們吃烤非洲壁虎蜥蜴之類的東西….那些可是和你的最愛…”
“實際上….今天我們吃的是這個。“說著,寒鋒從廚房裏麵拖出了一大團亂糟糟的東西,眾人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大塊巨大的章魚腕足,尺寸足足有一台立式冰箱那麼大。上麵還滿是粘稠的液體。
“這玩意能吃麼?”林夕驚愕地盯著那一大條腕足,而後,她突然感覺胃裏麵一陣惡心:“再說了,你從哪裏搞到的這玩意?”
“早上隨船人員說是在船隻的側翼上發現的,當時這條腕足已經斷了,但是仍然吸附在船身上。我已經問過船員了,他們說這東西吃不死人的,何況,我們也不算是認了。”
“……”
“…..”
“你準備怎麼做?”德庫拉問道。
“爛的最多的那一塊我已經切下來煮上了一鍋湯,剩下的,幹脆我們直接架在火上麵烤了吃。生烤海鮮的味道很不錯的。”
叫林夕的女孩忍不住再去看那個粘塔塔的大章魚爪,看著上麵嗡嗡亂飛的蒼蠅還有上麵不斷滴下來的粘稠液體。“嘔…”她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捂著胸口跑了出去。“喂!林夕!”子涵急忙追了出去。
“你又成功地把他們惡心到了….”羅爾斯無奈地說:“不會是真的要吃這個吧….”
“….我隻是開個玩笑,這玩意我剛剛檢測過了,他的成分中有一些N係列的變異基因,也就是說和我們一樣,雖然不知道它的來源,但是很可能也是來自N係列變異物種身上。我這剛剛把它撈上來,準備帶給頭兒去好好看看呢……”
“….那你今天中午吃什麼?”德庫拉突然感到背後一陣寒涼….
“……”寒鋒把那條巨大腕足扔在地上:“烤非洲壁虎,油炸蜥蜴….”
“還真是獨特的口味呀...”
“沒辦法,原本我也不想吃,不過自從REXA給我餓哦完成了更深一步的基因融合,我倒是越來越喜好這口了。”
“嘿!”卻見羅爾斯灰頭土臉地湊後麵的那個落滿灰塵的酒架上翻出了一喝沒有商標的瓶子:“看看這個!我勒個去!!這簡直就是老古董。”他說著,吧瓶子放在了吧台上。寒鋒和德庫拉都把臉湊了過來,隻見這個古舊的玻璃瓶子上,是滿滿的透明液體。瓶塞上,刻著一個1773。
“這是什麼?這能喝麼?”寒鋒一臉懷疑地問道。
“這可是水手的好伴侶。”說著,他一把出咬瓶塞:“1773年的古董級朗姆酒,這酒齡足夠當我們的爺爺了。”說著,開始往杯子中倒酒,嘴裏咬著瓶塞,一邊哼哼起了一首老掉牙的水手歌曲。
“來,幹杯”羅爾斯說到:“為我們能夠獲得新生兒幹杯。”羅爾斯舉起了杯子。
昏暗的酒吧中,三個人輕輕地碰杯,發出清脆地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