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八月,瓜果飄香,淑景殿外的桂樹也開了花,風兒一吹,飄落滿地,清雅的香味凝繞著整座殿宇。
袁若漓現在對皇宮越來越駕輕就熟,戲越演越爐火純青,沒事兒還往陰妃,燕妃,小楊妃那裏串門子,簡直是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隻是,2039年那邊仍沒有任何消息,時空巡警沒看到一個,夜深人靜之後,她總是拿出沒任何反應的十字架項鏈玩耍,以此思念2039年的親人朋友。
唐朝義父要走了,要去齊州做長史,袁若漓不得不向李世民申請給義父送行,戲要演的真嘛!
李恪在曲江的的一處酒樓擺了宴為他送別,這裏和皇家的芙蓉苑隻有一牆之隔,苑內美景盡可大收眼底。
“師傅,我五弟那個人表明看起來隨和,可心地十分陰險,挾私報複是他的拿手好戲,您可千萬別招惹他!寧可讓父皇失望,也別得罪他!知道嗎?”李恪還是不放心權萬紀到齊州去,他十分清楚李佑的為人。
“知道了!殿下就放心吧!”權萬紀何嚐又不知道李佑的作風,隻是不想讓李恪擔心罷了,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大口的吃菜。
袁若漓絞盡腦汁的想著曆史書,李佑,真的沒有一點兒映像,如果不來大唐朝,根本不知道還有這號人物,大概碌碌無為吧!
“是啊!義父,聽他的沒錯!混不下去就回來!丟了工作,我養你!”終究是認了人家做幹爹,袁若漓怎麼也要表示表示。
“酒足飯飽,我也該走了!”權萬紀聽到義女那話,歎聲氣站起來,向李恪拱手告別,“殿下多保重,有機會,我還會到安州為殿下效力!”
李恪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兒掉下來,扭臉兒轉身爬在了酒樓欄杆上,向下一望,原來酒樓下等著一大票兒人,他們應該是在等權師傅。
權萬紀隻身下樓,和等候他的人一起出發,徐徐而行,頻頻向酒樓處回頭,蒼老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再回長安,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你跟你師傅感情挺好的!”袁若漓看出來了,李恪這回是真的傷心了。
“當然,權師傅從我十歲起就跟著我,我給他闖了多少禍,害得他沒少被父皇罵!差點兒還掉了腦袋!”李恪今天穿了一件天青色的衣袍,襯著他本人很加清俊。他仍趴在欄杆上說話,怕被別人看到已經紅了的眼睛。
“你……!”袁若漓剛說了一個字,就看到凝碧山莊的總管賈公公騎馬來到酒樓下,著急忙慌的跑了上來。
“不好了!不好了!”賈公公一頭紮進來,扯著公鴨嗓子大喊同“殿下,你快去海棠苑看看吧!陛下知道了,帶著千牛衛已經把海棠苑給圍起來了!”
海棠苑!李恪一聽就知道真的是李愔出事兒了,“六弟又怎麼了?惹得父皇親自出馬?”
“蜀王殿下不是在……在海棠苑裏養了個歌女嘛!讓陛下給逮到了!”賈公公耷拉著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