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站在一棟高樓大夏麵前,晶瑩剔透的玻璃反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對著地上吐了口唾沫,一甩劉海,不顧自己糟亂的頭發和髒亂的衣服,牛氣衝衝的踏進公司門口。
黑色的帆布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留下難看的鞋印,前台的製服美女攔住了她。
她露出職業化的微笑,輕聲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您找誰?”
為毛線在說出稱呼的時候猶豫了!承認姐兒是個女的就那麼難麼!
安分大手一揮,大聲喊:“我找人渣!”
人渣?這是要找人還是找渣?普天之下人渣之多,你何不指名道姓來的清楚點。前台小姐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我的世界你不懂,你不懂!安分歎息地搖搖頭。
一陣腳步聲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小櫻,你這皮膚倒是越來越好了,吹彈可破,就是不知道技術怎麼樣?晚上一起去唱K,我請客,大家一起去啊,一個都不能少。”如此輕浮的話,也就隻有韓偉那個滿腦子牛糞的人才說得出來。
“總經理,你真是的,討厭死了!”那個叫做小櫻的女人佯做生氣的晃著他的手,身子卻靠得更近。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去,一定去,韓總經理請客,哪能不去。”
唱K?真好,唱著唱著就一起靠了cao了!
安分冷笑,“那你們要小心,韓少風0流快活,處處留種,染了艾滋病都不一定呢。艾滋病多可怕啊,七竅流血,五孔冒煙,菊花腐爛。”
她從來不是怕事之人,因為她本身就是禍端,碰了她的人,一個都別想過得快活!
那個小櫻明顯是被她的話嚇到了,不安的看了韓偉一眼,又裝作底氣十足的樣子,“你是誰啊,說話怎麼粗魯,你爸媽沒教你不可以說這種沒教養的話嗎?咦,你的衣服全是鼻涕好惡心,你是不是乞丐過來乞討的,我給你一百塊你走吧。”
她從粉紅色的包包裏抽出兩張毛爺爺扔給她,像是連碰她一下都覺得是在侮辱自己的身份。
物以類聚,這四個字真特麼真理!禽shou和畜牲總是配對出現的,有了比較,才有更賤的動力。
兩百塊就想收買姐兒,開玩笑!留著自己治菊花吧!
韓偉也是一臉鄙夷不屑,“你怎麼總是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夏琪可比你會打扮多了,她要不是一個百合,還真想試試呢。”
聽到這句話,安分徹底炸毛了!她真想把絡葉和夏琪苟且的照片甩在他的臉上,然後大聲的告訴他:琪爺性取向比你特麼還正常!人家愛的是金子,你特麼愛的是糞土!
千言萬語都不及行動證明來得有效,她拽下鞋子直接拍他臉上,又用li猛踹他膝蓋,在眾目睽睽之下,又朝他身上吐了口口水。
“韓偉,你特麼真的是滿嘴狗0屎味,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整天和狗呆在一起,三餐都吃狗0屎才能保留這種味道。滿臉痔瘡還敢出來混,你是不是腦子被牛糞擠傻啦!”
韓偉氣急敗壞的瞪著她,緊緊咬著牙,牙根泛白,那眼神比被人QJ還馬丹歡樂。
他伸出比豬皮還厚的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抬起腿踹了她的大腿一腳。幹不出吐口水這種事,又踹了吃痛得躺在地上的安分的身子一下,沒有半點憐惜,就像隻是在虐待一隻脾氣火爆卻手無縛雞之力的螞蟻一樣。
安分躺在地上,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流下來。現在除了一句馬勒戈壁她想不出其他詞彙,她應該帶把刀子來的,一把也就二十來塊,能剁死人渣也算是實現了它的價值。
摸索著身上能當武器的的東西,掏出兩個鋼蹦利索的爬起來砸向那個賤男人的老鼠屎樣的臉。
硬幣在他的眼睛留下痕跡之後,又掉在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響,驚醒了在場的每個人。
用錢砸人的感覺真特麼爽!
“啊!”韓偉痛苦的捂著眼睛,嘴裏還在不停的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安分,你特麼這個死賤人,你有病是不是!你們一群垃圾還愣著幹什麼,把她打殘扔出去啊!”
安分一個激靈,她很慫的想逃!她還沒買保險不能死!
“特麼有種單挑!”她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半身不遂,腦癱肢殘,有毛線!銀子一聲怒吼就能把她全身的細胞都喚醒,立馬活蹦亂跳,這妖孽包治百病,她沒什麼好怕的!
坐在辦公室吹著空調的人大多都隻是紙老虎,看著牛逼叉叉骨子裏不過就是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