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翻譯完所有資料的時候,時間已經慢慢的流失掉了,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淩晨三點鍾,可是我由於太過興奮,所以說根本就沒有困意,對麵的兩個孩子應該已經睡著了,我並不想現在就把這樣的消息告訴他們,因為我姐沒出來的這個密碼裏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唯一值得欣喜的就是我發現了曾經被撕掉的那一頁,也就是說王隊應該帶他們記錄了什麼,而且他是在我翻譯出來的這篇日記的後麵,按照時間推算,應該就是我們出事的那一天,在那一天忙的一定是寫下了什麼,但是被人給可以死去了,那思緒這篇東西的人是誰?是部隊的領導,或者是當時的什麼人,這個人才是整件事情最重要的關鍵人物,隻不過我們現在並不知道這個人是存在,隻好把這件事情暫時擱置一下,慢慢的再去探尋了。
在房間裏憋的時間太長了,我真的很想出去活動一下筋骨,可是想到白天發生的一切我又猶豫了,楚明義跟我說,在這裏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們,所以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從我們上了飛機,下了機場坐上車來到這裏,一路上碰見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我們特意換上了當地人的衣服,也盡量不和當地人交談,幾乎沒有暴露自己身份的可能,雖然從外貌上看,的確跟當地人有著很大的不同,但是這裏是每天人來人往,到處都是做生意的人,誰有可能能分辨出我們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呢?
既然睡不著,我又不想出去,所以便靠在床上繼續翻看起了當時的那本資料,那本資料多數都是關於那個村莊的記載,我在裏麵也做了很多很多的筆記,都是我自己的一些見解,我希望等我們進山的時候這些資料都能夠用上,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個楚明義,隻可惜他的爺爺已經去世了,我們無法再從他老人家的嘴裏知道當時的事情,我慢慢地翻開了資料,用這樣的方式打發著時間。
資料已經很破舊了,所以我每次翻動他的時候都很小心,我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的把紙張給弄破碎,不過幸好那些資料的紙還算厚實,這麼長時間也幾乎沒有什麼破損,我一點一點看著,每次看這些資料的時候,都會萌生出很多新的想法,我始終覺得這些想法,會讓我在真相的道路上越走越近的。
忽然之間桌上的鬧鍾劇烈的響動起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的手還放在了那份資料上,鬧鍾一響,我猛地想去關掉他,就在這個時候,資料其中一頁被我撕了一個大口子。
雖然我不用把資料還回檔案館,但是畢竟他也是很珍貴的史料,我趕忙拿起那也看了看,希望可以有辦法補救,可是當我再次看下那些資料的時候我才發現,他之所以那麼厚實是有原因的,因為那份資料是雙層的,在兩張紙之間有一個夾層,在夾層裏麵似乎還夾著什麼東西。
我皺著眉頭看向了那裏麵夾著那個東西,似乎是一張小紙片兒,但是因為那張紙片很小,又很薄,所以盡管他夾在兩個頁麵之間,卻一直沒有被我發現,如果不是今天的這個小意外,無意當中把書撕開了一個口子,興許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書裏麵居然夾雜著這樣的機關。
我慢慢的把那張小紙片給拿了出來,輕輕地打開鋪在了床上,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那居然是一張小小的地圖,上麵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了,是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再加上有些受潮,所以並不能看得十分清楚,我拿起那個紙片兒,走到了寫字台前麵打開了台燈,戴上了眼鏡,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這張地圖雖然很小,看起來也不起眼的樣子,但是他用的紙張卻非常考究,應該是一種質量上乘的宣紙,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保存到訊飛超好,再加上應該是一直被夾在這些書裏的緣故,所以說也沒有受潮,上麵是用一種極細的毛筆描畫出來的一張地圖,我並不知道這個地圖的年代,跟現在的地圖相比,雖然記錄了很多但是畫的還算是精細,我並無法準確的分辨出這是一張什麼樣的地圖,但是既然是從相關於這個村子的資料裏麵發現的,想必就和這個地方有關。
我雖然出門的行李不多,但是我知道那兩個孩子身上帶著地圖,如果想要知道這份地圖究竟是什麼地方的地圖,就必須要比照現在的地圖進行對比,這才能發現他究竟是在描繪著什麼,但是現在已經是接近淩晨了,我雖然猶豫最後還是決定現在去敲門。
我直接拉開門走到了對麵,趴在門上輕輕聽了一會兒裏麵並沒有什麼動靜,想必兩個孩子早就已經睡覺了,我輕輕地敲了敲,很快的裏麵就傳來了動靜,門一下子被打開了,王明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