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太著力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放在了那個詭秘的村子上,我始終都糾結在當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其實我卻忽略了其中最重要的問題。
究竟發生了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導致了這些事情的發生,這一切才是我應該更清楚的事情,所以當我明白這一刻的時候,我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尋找有關當年戰爭的真實的資料上,在我翻看了幾百本資料之後,總算是被我找出了其中一本有關於當年戰場上的自傳,來自於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老兵。
但是資料上的電子版隻是相關的一些記載,其中並沒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我趕忙找來了相關的資料管理員,問他要關於這本自傳的詳細資料,可是管理員居然告訴我說,這本資料隻是在這個檔案室裏登記,真正的原版還在原作者手裏,如果我真的想要的話,可以把原作者的地址告訴我,我自己和他聯係。
無奈之下,我隻得要了原作者的聯係方式,想嚐試著自己看著能不能夠聯係到他,等我走出檔案館的時候發現天已經慢慢的接近了黃昏,我整整在這裏麵呆了一天的時間,連一口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我走出檔案館的第一刻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直接掏出了手機想要聯係王明,但是我的手機才剛剛拿出來,電話就已經自己響了起來。
上麵顯示出來的是一串我並不熟悉的座機號碼,我猶豫了幾秒鍾,但是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怎麼樣?資料查詢的有結果嗎?”
楚明義的聲音從裏麵傳了過來,我很快意識到應該是他用酒店的座機打的,我趕忙的把我找到資料的事情告訴了他,兩個人相約好就在他下塌的酒店門口集合,然後再聯係陳浩和王明,四個人好好的合計一下這件事情。
當我來到楚明義住的酒店的時候,發現另外的三個人已經在酒店的大堂等著我了,看來在我來之前,楚明義就已經事先聯係了其他的兩個人,發現我進來之後,王明是第一個站起來的,他快速的迎著我就走了過來,臉色顯得很是激動。
“叔!聽說你找到重要資料了,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大堂裏麵的其他客人都轉過頭來看我們,我趕忙的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按在沙發上,壓低了聲音,皺著眉頭小聲的說道。
“你別咋咋呼呼的,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吧。”
說完之後我就趕忙帶著他們離開了酒店,找到了一間我經常會去的茶室,要了一間包間,四個人便坐在了裏麵。
但服務員把茶水上去之後,我在快速的拿出了我剛才找尋到的那個人的資料,但是當他們看到的時候忽然一愣,很疑惑的看著我。
“這個是什麼?一個地址?”
王明直接就把那張資料的紙給拿了起來,一字一頓的開始念起了上麵的每一個字,其他人也疑惑的看著我,似乎不太明白我找了一天竟然找來的是一個人的地址。
折騰了一天我的肚子咕咕直響,該忙的連喝了兩大杯水之後,我才默默的解釋了起來。
“我今天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兒,之前我們尋找的方向都是錯的,其實那個村子本來就是在那個地方,他之所以詭秘跟那個村子的本身並沒有什麼關係,他之所以顯得那麼神秘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搗鬼,而搗鬼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法力高強的降頭師,所以我今天尋找的目標,基本上就是在降頭師身上。”
王明依舊看著我上麵的地址,抬起頭來看著我,顯得很是不解的問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個降頭師的地址?”
我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直接的俯著身子把那張紙從他的手裏給搶了過來,一把他拍在了他的麵前,大聲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啊?這個人是過著今天在檔案室裏找到了一本自傳的主人,他那本自傳當中講述了當年他在那個地方當兵的很多經曆,那本子上並沒有出版過,他之所以會被收入到檔案館中,是因為當時本市搞過一個有關老兵的紀念活動,所以他把那些東西當成一件展品獻給了檔案館,但實際上原版還在他自己的手中,所以如果我們想要知道當年的很多事情,也許從他的嘴裏能找到答案。”
聽完我的解釋,其他的三個人都默默的點了點頭,說明一伸手拿起了我桌子上的那張紙,在麵前研究了半天,一直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看起來是在思考著什麼。
我一直在觀察他的麵色,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你是想起了什麼嗎?”
“我隻是覺得很奇怪,其實當年我爺爺在那個戰場上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很難有人說清楚,就連我爺爺自己,他都沒法跟我說的很清清楚楚,但是居然有一個人可以把這些事情寫成自傳,雖然沒有公開的發表,但是最起碼他能夠把當年的事情記清楚,這一天讓我覺得很奇怪。”
我不解的看著楚明義,並不明白他的話題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我的不解,給我們解釋了起來。
“其實降頭說白了就是一種迷幻的法術,他可以讓人暫時忘記自己的意誌,也就是說,在被下了降頭的那段期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是完全沒有意識的,一旦降頭解除,自己也會完全忘記在被下降頭的那段時間究竟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