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聽完這些話的時候神情是恍惚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間精神病院,但是當我走出大門的那一刻,其他在門口焦急等待的幾個人瞬間就擁了上來,把我塞進了汽車裏麵,他們幾個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把我團團的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不停的詢問我。
其中最為著急的當然是小趙,眼看著被自己的爸爸給攔在了門外,對於他這樣的人肯定是難以接受的,更何況他如此的八卦,肯定很想知道我在裏麵究竟說了些什麼,可是我的腦子現在真的很亂,一時間根本聽不清楚他們所問的話是什麼。
愣了一下,我抬起頭來看著小趙,話在嘴巴裏猶豫了半天,默默的問道。
“你能不能用你的關係幫我去查一件事情?”
其實我自己心裏也沒有頭緒,隻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問出了這句話,因為我始終覺得小趙應該遇到過相同的事情,我曾經在沒有事情的時候看過他那個所謂的論壇,上麵真的有關於越戰的那樣一個專門的區域,但是卻沒有心思去看看裏麵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讓他看到我向他求助的時候,眼睛當中閃出一道光,顯得很是激動的樣子。
“別那麼客氣,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剛才我爸都跟你說什麼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跟你說了什麼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趕緊說出來跟我們分享一下。”
小趙的話才說完,王明和陳浩兩個人就連連的點頭,看起來三個人都對我剛才的經曆非常的好奇,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讓陳浩先把車開出去,幾個人一起回到了小趙的別墅,小趙把電腦拿出來,我才默默的說出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其實我這次去找你的父親本來是想確認一下那個人的身份的,可是沒想到我剛把那個人的照片給你父親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認出來了,而且還煥發起你父親年輕時候的一段經曆,所以這次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查詢一種疾病,準確的來說應該不是疾病,而是一種降頭術所留下的後遺症。”
我一邊說一邊又把那張照片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們的反應很正常,一直在抱怨這張照片照的實在是太過於不清楚了,所以說根本看不清楚上麵的人長得是什麼樣子。
不過其實看不看得清楚,照片上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弄清楚當時他得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病,根據院長的描述,我很難想象出他當時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如果能確定他究竟是不是降頭術,看來唯一能夠尋找的也隻剩下楚明義了。
可是楚明義偏偏在這個時候離開回家了,這不免讓我覺得有些為難,我曾經嚐試著再打楚明義的電話,電話依舊保持著關機的狀態,很顯然,他這一行為就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他,雖然剛開始我們決定去他的家鄉找他,但是現在遇到了新的問題,我們的行程也暫且擱置了。
這個時候小趙已經把筆記本電腦給打開了,隨意的敲下了幾個字母,上麵就打開了一個網頁,正是他平時經營的那個論壇,我不知道他究竟在論壇上尋找著什麼,但是想必他這樣言之鑿鑿的確定一定可以找到線索就有他的道理,我慢慢的靠在了沙發上,看著幾個年輕人湊在一起在琢磨著什麼,思緒卻一直停留在剛才的那間辦公室裏,想著那個院長所說的所有的事情。
忽然一個激靈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快速的跑到房間裏,把門關上之後默默的坐在床上,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也許可以幫到我,如果當時除了院長以外,沒有人看過那個傷者的樣子,那麼還有一個人興許能夠知道他所謂的降頭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裏默念著清雅的名字,希望他能在現在出現在我的麵前,果然忽然感覺到周身一陣冰涼,慢慢的有一個人影浮現在了我的麵前,清雅一步一步的向著我走了過來,很是疑惑的低著頭看著我。
“主動呼喚我出現,還是第一次,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我看著向我走過來的清雅,嘴角微微的上揚笑了一下,我和他之間現在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我隻需要在腦海裏默念出他的名字,他就會直接出現,不過這樣的情況也不是在任何時候都會成功的,如果我隻是想逗他玩兒,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出現在我的麵前。
清雅一直站在我的麵前,很是疑惑的看著我,很顯然他對於我遇到的事情一概不知。
我默默的閉了一下眼睛,很是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欠,這才看著他講述了一下今天的經曆,特別是關於那個病人的症狀,我盡可能的把院長說原話複述給他,清雅聽到之後眉頭皺起,默默的坐在了我的身邊。
“你的意思是說,你懷疑那個人是中了降頭術,但是我都覺得不是,聽起來並不是降頭術,而是我們那邊一種特有的毒草所引發的中毒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