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對天發誓，我沒有。但我沒有說話，隻是笑笑。
忽然之間，我和虎妞都不說話了。好像形成了一種默契，我能感受到他心跳，平靜而有力。這種感覺，也很真實，很美好。
“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終於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一句話。
“你想叫我什麼，就可以叫我什麼。”虎妞輕聲說道：“叫我虎妞，叫我妞子，都可以，如果你想的話，叫我母老虎，老太婆也行啊！”
我淡淡一笑，親了一下她的耳朵，說道：“我還是要知道你叫什麼，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麼樣？不然的話，你連跟誰睡得覺都不知道嗎？”虎妞忽然這樣說道。
我一下子啞口無言了，忽然間意識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關於我和她的關係。我們認識的很早，那是在一種非常態的時候，再後來，我們一起經曆了生死。她救過我的命，後來死了，又複生。
我們再重逢之後，馬上就這樣纏綿了起來。她，算是和我什麼關係呢？
虎妞說的話，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我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喜歡她，還是出於其他的什麼原因，才會這麼容易衝動，這麼容易燃燒起來，請不自己的和她在一起。
是的，我啞口無言了。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等到過段時間，就會為了另外的女人爭風吃醋，床上說的話，全都忘記了。所以，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騙子。”
“所以，我才要選擇，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跟我喜歡的人一起睡覺。因為即使我明知道被騙，我也開心，因為我喜歡。”
虎妞忽然笑了，轉身湊到我的懷中，用手摸了摸我的臉頰：“我就是喜歡你，你這個小白臉！喜歡你細皮嫩肉的，喜歡你表麵上看著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猛地跟豺狼一樣。”
“這樣吧，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虎妞眨了眨眼睛，壞笑道。
到這個時候，我也隻能點頭答應。
“我叫方穹。蒼穹的穹。”虎妞輕聲道：“你見過降央這個丫頭吧，我和她很像。小的時候就是孤兒了。跟著巴依老大，十四歲就進山當了土匪……”
我捂住了她的嘴唇，不想她接著說下去了。因為我知道，當土匪，尤其是一個女土匪，實在也是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好的，方穹姑娘，你好！”我也裝作很嚴肅很認真的表情，湊到她耳邊說道。
她一下子就笑了，笑的很燦爛，也很溫暖。
“好了，你已經知道本姑奶奶的芳名了，剛才你答應我了，要為我做一件事。快點！”
“做什麼？”我很茫然。
“就是做這個啊！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賣力，小心我閹了你！”說完，她再次嗪住了我的嘴唇。很濕潤，很柔軟。
我的情緒一下子被調動起來了。我的下身好像置身火海，猛然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
她的口中，傳來了嚶嚶的聲音，我開始猛烈的衝擊，用盡我全部的力氣。
終於，我整個人鬆弛了下來，就像被榨幹了全部的精力。
虎妞――不，現在應該叫做方穹，則十分滿足的依偎在我的懷中。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天色竟然都暗了。也就是說，我和她一起纏綿了整個下午，和整個黃昏。
我掀開窗簾的一角，滿天星辰，湛藍如墨。河邊，點著一堆篝火，閃耀在星空之下。我看到幾道人影搖晃，似乎，是阿迪力和老趙他們。
這個時候，雖然我已經身體疲憊，但精神狀態，卻非常的好。看到這堆篝火，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夜晚，我們第一次進入大黑山的時候，也是我，老趙，阿迪力，馬竿四個人，就在這河邊烤火吃魚。
一切，仿佛就在昨天，眨眼間，已經變了。
但沒變的是，我們都還活著，而且，在這輩子，我竟然真的能夠重逢虎妞。
“你起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虎妞也輕聲下床，從別後抱住了我。
她將臉整個貼在我的後背上，輕輕的摩擦。
“你們城裏人是不是都是小白臉？身上的皮膚這麼白，這麼哈，我都羨慕了。”
說完這番話，虎妞順著我的脖子，開始從上向下，往我的胸口撫摸。
她的撫摸，很有挑逗性，我的渾身都有了感覺。
然而，摸到我胸甲骨附近的時候，她忽然停住了，疑惑的說道：“這是什麼？”
說完我也一愣，握住了她修長的手。
在那一刻，我卻發現我的胸口胸骨位置的地方，多出了一塊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