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芥末把秀男抓來陪她去體育館。
聽到矢磨要對她進行特訓,他的小眼睛變成大眼睛:“矢磨要教你打架?天要下紅雨了。”
芥末敲了他一記:“什麼叫打架,練功懂不懂?豬不懂不要裝懂。”
“那天天晚上都要去嗎?我有事怎麼辦?”
“你不陪我去,誰陪我去?你要看書寫作,可以在旁邊寫。總之你要幫我,給我打氣,沒有朋友的鼓勵,你叫我怎麼麵對?”
“好吧,反正我對矢磨也挺感興趣的,借機多了解他也好。”
秀男還是陪她來了。矢磨對秀男沒怎麼理會,先是讓她練習基本功,然後和她練習對打,告訴她如何躲閃和應對對手的襲擊,以及一些進攻的技巧。說實話,矢磨練功和打實戰時的那種眼神、姿勢、氣勢,酷斃了,那就是傳說中的男人味,難怪知由抓住他不放,但她絕對不會告訴他這一點。
這件事傳出去後,經常有形形色色的各式人等有意無意地問長問短,她堅持實行“不知、否認、反問”的三步回答法,不過,遇上斯帝雲,她就敗下陣來了。
斯帝雲是在圖書館前截住她的,她心裏清楚他想問什麼,沒打算理會,但他冷著臉拍拍車門,對她說:“如果你不想在這種場合和我糾纏不清,就上車。”
芥末看了看四周,無路可逃,隻能上他的車。
車從學校後門開出去,停在路邊。
“說吧,怎麼回事?”斯帝雲摘下墨鏡,側臉問她。
芥末有些賭氣:“你不都知道了?還問什麼?”
“別人怎麼說我不管,我要聽你說。”
“你關心我幹嘛?”她倔著嘴問,她知道他是在關心她,但她始終認為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不多讓一個人知道就不多讓一個人知道,特別是他這種光彩奪目的人。
斯帝雲湊過臉,托起她的下巴,這讓她很緊張,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他不以為意,帶著點邪氣地微笑:“你的初吻被我奪走了,我得對你負一點責任,不是嗎?”
初吻?芥末的老鼠尾巴被踩著了,臉蛋一下子漲成紫色,脖子都粗了幾圈,幾乎是跳起來地尖叫:“混……混蛋,不就是親了一下臉嗎,小時候我家的阿貓阿狗就經常親,還有蚊子蒼蠅也是。你不要亂說,去死好了!”
斯帝雲很有趣地看著她,哈哈大笑:“開個玩笑,反應不要這麼激動。”
“我要告你調戲民女。”芥末惡狠狠地瞪著他,把臉扭到一邊。
斯帝雲笑笑,摸摸她的頭,溫和地道:“說說看吧。”
芥末用了30秒鍾,把事情簡要簡短地說了一遍,全文不足百字,斯帝雲聽完後,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招來她一個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