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山“忠義堂”中,四人正在飲酒笑談。這趙誌強到了虎頭山中已經有了三日之久,虎頭山大多地方都被趙誌強轉了一遍。
喝酒喝著喝著,趙誌強突然說道:“仲康賢弟,我在虎頭山也是待了三天之久,這樣下去恐怕誤了入京的日子。”
許褚放下了酒杯,搖了搖頭,接著便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兄長既然要走,我也不好挽留,兄長是有大誌向的人,此次入京還望兄長事事小心啊。”
許褚說著便是舉起酒杯,欲要一飲而盡。趙誌強將許褚拉住,道:“兄弟,這樣喝酒不免有些寡辣,來我們兄弟兩一起喝了這杯。”說完之後便是舉起酒杯向許褚敬酒。
兩人將酒飲盡之後,許褚握著趙誌強的手說道:“兄長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飯後我便離開。”趙誌強說道。
許褚又是將酒杯舉起,說道:“兄長,這一分別,又是不知道多少日子才可以再見到兄長,這真是讓做兄弟的心中十分的不舍,我們再飲上三杯,隻希望兄長此去能順風順水。”
“這……”趙誌強本想回絕,自己這要趕路,這喝醉酒了趕路多少有些不方便,但是再回頭一想,人家的盛情難卻,便是舉起酒杯道:“請。”說著兩人便又是三杯酒灌入腹中。
飯後許褚送別趙誌強一直到了寨門,趙誌強拱手道:“送君千裏終有一別,仲康兄弟,我們就此別過吧。”趙誌強說著便是躍上了馬,頭都不會的蹦去。
許褚在原地,滿眼淚光的拜道:“大哥,保重。”
看著趙誌強的身影漸漸的消失,許褚才準備返回寨中。
而趙誌強則是馬不停蹄的直往前走,到了烈日當頭,實在熱的難受方才停了下來,靠在一楊柳樹前喝了一口水,酣睡了起來。不知道睡了多久,隻感覺耳邊傳來了朗朗歌聲,唱的是:“悠悠蒼穹,可以供吾冠;茫茫大地,可以為吾足;清清風扶,可以隻歸遠;碌碌人生,癡癡淡夢。”趙誌強睜開雙眼的,隻見不遠處走過來一老者,說是老者,但實際上看上去歲數也不是太大,應該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吧,身著一身青袍,手中持一木杖,木杖掛著一個酒葫蘆,背上背著一個竹簍。
趙誌強雖然沒能完全聽懂對方所唱的內容,但是卻是感覺有些意思,覺得這人應該是那種所謂的世外高人。便上前鞠躬道:“先生留步。”
那人停了下來,也是對趙誌強鞠躬,問道:“有什麼事嗎?”
“剛才聽聞先生所歌,感覺頗有深意,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趙誌強恭敬的道。
那人笑了笑,揮手說道:“胡亂之唱,在下無名無姓,你就稱我無名吧。”
“無名?”趙誌強有些納悶道:“這人就算是無名也當有姓,為何先生連個稱呼的姓都沒?”
沒想那人又是笑道:“這無論是姓還是名,都是他人給自己定的,單單是個稱呼。我不知道多久沒人對我稱呼過了,所以也就無名無姓了。”
“先生說的也是,先生不愧是高人,請受晚輩一拜。”說著便又是一拜。
寒蟬了幾句之後,無名突然問道:“我看你是這是要往京都洛陽方向去,不知道是去幹什麼?”
“先生明見,我正要去往京都為官。”趙誌強道。
“哈哈哈。”那人笑道:“方才我看你就是想有大誌向的人,果然如此,你此次入京必定飛黃騰達。”
趙誌強雖然知道這些話算是些恭維的話,但人家說的也是好話,便是拱手道:“謝先生。”
那人又是大笑道:“可是這亂世將至,你有何打算?”
“之所以出現亂世,全因宦官張讓等人把持朝政,使得朝綱混亂,我將擒得張讓等人,還一個太平天下,安定治世。”趙誌強說道。
“哈哈哈。”那人突然大笑了起來,抹了抹胡子,說道:“我看你是有誌之人,方才與你交談,沒想到你言詞之間遮遮掩掩,以假話敷衍我,不談也罷,不談也罷。”那人說著便是轉身離開。
趙誌強知道自己這話確是說的不是真心話,但是有些話真的自己不能亂說,總不能對一個陌生人說自己誌在天下嘛。再轉頭一想,這人是不是在詐自己,但是又想,這人看上去確是那高人的感覺。
隻見在這趙誌強怎麼都沒有想明白的時候,那人停了下來,突然說道:“亂世將至,你定是亂世之中的第一英雄,而你也是這亂世之根源,可平定亂世這人也將是你,你將是這這天下最後的真主。”說完之後便是離開,還沒等趙誌強反應過來,就隻是能看見一個極小的身影在遠處。
趙誌強見此人的行動如此之快,更是愣在了那裏,這麼快的速度,這人恐怕是要達到了刀尊的地步了吧,甚至更高,這樣的高手,據趙仁所說,整個中原怕是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