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璿還想說些什麼,可阜野已經轉身走了。
……
金倬見阜野從山上下來,便迎了上去。
“野哥,怎麼樣,贏了沒?”金倬一臉期待的問道。
“怎麼,懷疑我的實力?”阜野半開玩笑似的回了金倬一句,“不是我吹,我打架就沒輸過。”
“怎麼會,我一直是很相信野哥的,隻是沒想到野哥你這麼牛逼,這麼點時間就解決了那個陳璿。”金倬誠心的(拍)誇(馬)讚(屁)道。
“好了好了,別這麼多屁話,我不喜歡聽。”阜野不耐煩的說道。
“對了,野哥,咱去山頂上看日落吧,聽說在這座山的山頂上看日落很美的。”
“你之前怎麼不去?”
“嘿嘿,不瞞您說,就我這體形,怎麼爬得上去。現在有您陪我去,我肯定能爬上去。”
“啥玩意?我陪你去?你搞錯了吧。”
“呸呸呸,瞧我這破嘴,盡亂說話。是我陪您去,我陪您去。”
“算了算了,今天心情好,就不追究了。”阜野擺擺手道,“山頂怎麼走,你帶路吧。”
“好嘞。”
兩人走走停停,一路上嬉戲打鬧,六點多才到山頂。
又過了約莫一二十分鍾,晚霞出現了。
“野哥,你看,馬上就要日落了。”阜野指著西邊的夕陽說道。
“嗯,這裏視野真開闊。”
“對了,野哥。十年後,我們再回到這裏看日落吧。”金倬望著夕陽說道。
“……嗯!隻要我找得到你。”
“放心吧,我絕對隨叫隨到。好哥們兒一輩子。”
“嗯,一輩子。”
“就這麼說定了,別反悔。”
“嗯,絕不反悔!”
兩個少年,在夕陽下的約定。
殊不知,這個約定,改變了兩人的人生軌跡。
……
第二天早上,阜野按時到了學校。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不是熊萍把他拎進來的。
(熊萍這個名字之前就有的,隻是出鏡次數太少了點,在這裏補充一下,熊萍是段阜野的母親,詳見《第三章報道》)
“嘿,鈺錦,早啊。”阜野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跟在一旁看書的小錦打了個招呼。
“啊……早。”小錦這才抬起頭,看向阜野,“那個……昨天,謝謝你……”
“沒事,這點小事,謝什麼謝啊。”
一旁,陳璿在跟幾個女生聊天。
“誒,陳姐,你看,那個新來的好像跟何鈺錦走的挺近的,莫不是他跟那個何鈺錦有一腿?”
“啊?他眼瞎了吧,居然會跟何鈺錦有一腿,嫌自己命太長了?”
“哎,他倆的事咱以後少管,何鈺錦的壞話,就不要再說了。”陳璿這才發話道。
“啊?陳姐,為什麼啊?”
“對啊,你不是一直很討厭這個何鈺錦的嗎?”
“是啊,我一直都很討厭她,可是……沒辦法啊。”陳璿歎了一口氣,“對了,從今天起,這個學校的老大是段阜野,不是我了。”
“啊?”一圈女生都驚呆了。
她們心中那個戰無不勝的陳璿倒下了。很難相信,一夜之間,何瑭小學就變了天。
“陳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唉,昨天跟阜野約在後山打架,我輸了唄。”陳璿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
幾個女的又是一驚。
“啊?這個新來的段阜野這麼厲害?他肯定是用了什麼下流的手段讓陳姐輸的。”
“好了,你們就別瞎猜了,要不是段阜野沒有繼續打,我還能好好的坐在這?我不去整容就不錯了。人家段阜野根本不屑於跟我耍小把戲,他一招就把我放倒了,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聽到陳璿這麼說,幾個女的徹底傻掉了。在她們心中,陳璿就是戰神般的存在,如今段阜野輕而易舉的就把陳璿打倒了,那這個段阜野該是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很快,阜野把陳璿打敗,成為新任校霸的事就傳遍了全校。聽到的人大都很驚訝。曾經有好幾個人挑戰陳璿,可三下兩下就被陳璿打趴下了,此後,便沒有人敢挑戰陳璿,當聽說新來的段阜野輕而易舉的就將陳璿打敗了,能不驚訝嗎。
大課間,金倬在窗台邊與阜野閑聊。
“欸,野哥,你把陳璿打敗的事今天就傳開了啊。”金倬得意洋洋的說道,“現在咱何瑭小學的校霸可就是您了啊。有野哥您罩著我,我看誰還敢給我下絆子。”
“行了行了,做事做人都要低調。這麼張揚遲早要毀了你自己。”阜野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再說了,我當初跟那個陳璿打架又不是為了爭這個名號,是為了……,反正肯定不是因為這麼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