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這大胡子是傳銷組織的人,捅了大胡子,這光頭男人隻怕是性命不保!
我想著,場上的混戰卻因為大胡子的變動紛紛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盯著大胡子,一時間也是個個麵露驚色。
“頭兒,你這來得太過了吧?”光頭男人身後,有人小聲嘀咕著。
“哼!”
光頭男人冷笑著上前,惦著腳撬開了大胡子的手,譏諷著說道:“劃破點皮都能叫成這樣,你還是第一個!”
聽著光頭男人的話,我在細細看去,隻見大胡子哪兒是被捅到了胸口?隻是手掌上被劃開了一個口子。
我鬆了口氣,這時候宿舍門外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響。
“你們都他嗎的是要造反了麼?”
我轉頭,李根正好帶著一群手持鋼管的男人們衝了進來。
男人們將宿舍中央的混戰雙方圍成了一個圈,李根走進了圈中。
“這是誰的匕首?”李根撿起了大胡子身旁的匕首,又瞟了瞟手掌被割破的大胡子。
“是他!”大胡子咬著牙指著光頭男人,“是他的匕首!”
“如果那是我的匕首,你已經死了…”光頭男人接過話冷笑著。
李根再次瞟了瞟大胡子,其實誰的匕首顯而易見,所有進入傳銷的人都會被搜身,除了傳銷組織的臥底大胡子,這匕首還能是誰的?
果然,李根瞪了大胡子一眼,隨後將匕首收了下去。
我知道,李根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大胡子的職責是幫助傳銷組織的人給學員洗腦,他並沒有傷害學員的權力。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大胡子估計也不會有好下場,而監管整個學員的李根也會因為疏於職守一並受罰。
畢竟傳銷組織看重的是利益,死一個人當然就會少了一分利益,除非是寧死不屈的人他們才會放棄,比如之前在鬼門關走了一趟的雪梅。
最終,大胡子和光頭男人一行人被李根帶了出去,而我們的第二堂課的時間也到了。
第二堂課,阿玉兒已經換了一身純白的T恤裝,因為她今天上午穿的那件束身衣已經被我給撕壞。
然而,純白的寬鬆T恤也無法遮掩住阿玉兒那隨著動作而不斷跳動的傲人。
阿玉兒在台上點明了我副委員的職位,當即就讓我上台分享自己的心得。
我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將說有的學員和阿玉兒說的熱血彭拜。
講到高潮處,阿玉兒還湊了過來,當著全場所有學員的麵抱著我熱吻了起來。
頓時,掌聲雷動,所有人都起立為我們喝彩。
然而,我在與阿玉兒熱吻的同時睜開眼瞟向了台下的雯雯與雪梅。
隻見雯雯與雪梅紛紛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神,仿佛欲要殺人般寒冷。
第二堂課講完之後,阿玉兒突然去講課室外把李根叫了進來,說是要做一個小遊戲。
李根當然是無比配合阿玉兒,當下就讓在講課室外被罰跑步的大胡子和光頭男人一行人回到了講課室中。
眾人都到齊之後,阿玉兒便開始說起了遊戲規則。
然而,當我聽了阿玉兒所謂的遊戲規則之後,原本有些放鬆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阿玉兒所謂的遊戲,竟然是讓男學員給女學員洗澡!
還美其名曰放下傳統觀念、放下一切的測試,但我知道,這其實就是傳銷組織以性留人的手段!
當下,我盯著一樣盯著我的雯雯和雪梅,腦海中飛快的思索著怎麼樣才能讓她們倆幸免於難。
然而,當阿玉兒念出參加測試的人的名字時,所有的女學員包括雯雯的名字都念了,卻唯獨沒有念雪梅的名字。
我恍然,從上次雪梅被打的事件中,阿玉兒因該是以為我熱衷於雪梅的肉體,所以我才會那麼想救雪梅一命。這次她故意沒有點雪梅的名字,其實就是怕我發怒。
畢竟今天上午她才領教了我的占有欲。
可是雯雯怎麼辦?我狠狠咬牙,我要怎麼才能保的了雯雯?
一陣點名之後,阿玉兒從講桌下擰著一個木桶走了出來,讓女生先抽木桶中的木簽。
全程我都在想辦法而沒有仔細聽,我隻記得雯雯抽中的是六號簽。
輪到我抽簽時,阿玉兒卻暗自握住了我的手,將一根木簽偷偷的塞在了我的手中。
難道阿玉兒領教了我的占有欲之後把我和雯雯分到了一起?從而來討得我的歡心?
我大喜著擰出木簽一看,頓時心就涼了下去。
我抽到的是四號簽…
那麼誰抽到了六號簽?大不了我偷偷以副委員的身份找他換!
然而,當我一陣掃視之後,我卻發現,六號簽……正握著大胡子手中!
該死!我暗自狂吼著,心中頓時如千萬隻螞蟻在攀爬般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