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居然在包間裏安裝了攝像頭!
“沒有點手段怎麼能在道上混?”文姐依舊奸笑著盯著我,隨後伸手掀開了晚禮服,端起紅酒灑在了自己修長的玉腿上。
飄忽的燭光中,微紅色的液體順著文姐的腿低落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響撩動著我的心。
“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饒了你們,”文姐盯著我挑眉道,“不然,我就把這手機寄給阿玉兒的老公的單位去,聽說她老公還是個大官,不知道看到這視頻會作何感想…”
我終於明白文姐是怎麼能在這個城市中隻手遮天,恐怕今天對我用的這手段已經不知道用來威脅過多少政府人士。
我知道我沒得選擇,如果我轉身離開,不說文姐和她的手下攔不攔得住我,就憑這視頻,就足以讓阿玉兒對我恨之入骨。
雖說阿玉兒就要調走,但是我們慶典的逃跑計劃成功與否還是未知,萬一失敗,而阿玉兒又調了回來,那麼我們的處境可就無比被動了。
我想著,文姐卻又有了動作,她仰身靠向矮桌,伸手撐著矮桌的邊緣盯著我奸笑著,隨後將沾滿酒漬的雙腿緩張開…
我隻看見…文姐…居然沒穿胖次,那一抹神秘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還是那句話…”文姐盯著我,“把老娘伺候好了,我就放過你們!”
我咬牙上前,伸手撫上了文姐的雙膝,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屈辱的感覺。
文姐閉著眼一聲嬌喘,我的手順著微涼的酒漬…一路向下…
然而,就在我即將接觸到文姐的泛濫的時候,文姐的玉腿突的一抽,不偏不倚的踢在了我的褲兜上,隨之,一塊黑色的物件從我兜裏掉落出來,哐當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我低頭看去,隻見掉在地板上的正是和尚給我的佛牌。
然而,當我再轉頭看向文姐的時候,我卻發現,文姐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佛牌,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放蕩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掩的震驚。
“文姐,怎麼了?”我小心試探著。
文姐沒有說話,而是一腳踹開了我,然後鐵著臉撿起了掉落在地板上的佛牌,借著燭光仔細的觀摩著。
我盯著文姐臉上的神色,卻發現她臉上的神色已經由震驚變成了狂喜。
文姐突的抬頭死死的盯著我,神色鄭重:“說!你這佛牌是哪兒來的?”
佛牌當然是和尚給我的,難道這文姐認識坤哥?
我無法去揣摩文姐的思想,所以,我不能把和尚供出來,萬一這文姐和坤哥有仇,那麼和尚就危險了!
當下,我裝做糊塗的模樣,撓了撓頭說:“這佛牌是我進公司前從一個跑路的小混混那兒用五百塊錢換來的,那小混混說他老大蹲了進去,有人要殺他,他隻能跑路,結果花光了身上的錢,所以才用這佛牌來換我的五百塊錢。”
“五百塊?”文姐突的握著佛牌笑了起來。
“怎麼?文姐,我是不是被騙了?”我繼續裝糊塗。
“別的你不用知道,江湖規矩,這佛牌我買了!”文姐收了笑容盯著我,神色就如一隻老鷹般淩厲。
不等我開口,文姐轉身拿起沙發上的手包,看也沒看便掏出一疊紅爺爺扔在了矮桌上。
“這有十萬,我不管你拿去賭也好,嫖也罷,反正這佛牌我買了,以後有人問起你來,你得說這佛牌是你賣給我的,而不是我搶的!”
說完,文姐用她那老鷹一樣淩厲的眼色盯著我,眉峰一挑:“明白了麼?”
雖然不知道這佛牌到底有什麼用,但是和尚給我佛牌也是讓我拿去賣掉,好弄點錢給雪梅的弟弟治病。這下好了,錢也有了,而且我估摸著這佛牌拿到外麵去賣,可能還真賣不到十萬塊。
“好啊好啊…”我答應著文姐,拿起桌上的紅爺爺塞進兜裏,盯著麵露喜色的文姐道,“文姐,那麼,我能走了麼?”
“怎麼?你就不想陪陪我?老娘有那麼差麼?”文姐說著,卻掩蓋不住臉上的喜色。
“不不不,文姐,其實上次之後我做夢都想再擁有你…”我故意傻笑著,“隻是這兒太悶了,我胸口堵的慌,想出去透透氣…”
“過來!”不等我說完,文姐突的對我招了招手。
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笑著問道:“文姐,您還有什麼事麼?”
文姐盯著我咧嘴一笑,突的伸手擒住了我的手腕,然後扯著我的手猛的隔著晚禮服按在了她的泛濫處…
頓時,我隻覺得手中一片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