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那煙心中一驚,文姐卻咧著嘴盯著我冷笑道:“瞧你那個慫樣,這…真的是香煙。”
我這才把煙接了過來,而和尚早已經開始吞雲吐霧。
我點上香煙抽了深深抽了一口,頓時,一股無比濃烈而嗆人的煙氣直衝我的咽喉,我喉嚨一癢便俯下身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一咳嗽簡直就是要將肺咳出來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這時,我聽見了文姐那帶著玩味的聲音。
“哦喔~~忘了告訴你們了,這可是我托人從柬埔寨帶回來的最烈的香煙。”
我心中問候著文姐的十八代祖宗,在劇烈的咳嗽中向一旁的和尚看去,卻見和尚依舊是風輕雲淡,不停的吞雲吐霧。
這時,文姐轉過身來盯著和尚,似乎也對和尚能這麼從容的吸這煙產生了興趣。
“別看我,”和尚對著文姐麵無表情的聳了聳肩,“柬埔寨…我在那邊待過一段時間,這煙早就抽熟了。”
我去!和尚還在柬埔寨待過?
我盯著和尚,心裏卻想著這個男人遠沒有我認知的那麼簡單。
武僧、蒼鷹、柬埔寨……
看來,我認知的對於和尚經曆過的,還隻是冰山一角。
思想間,文姐盯著和尚笑了笑說道:“你真的很像一個死人…”
隨後文姐便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像一個死人?
我記得文姐不是第一次說這句話了,就在昨天的食堂,她也對和尚說過同樣的話。
什麼叫像一個死人?
我想了一會,毫無頭緒,而這時,寶馬X6卻穩穩的停了下來。
“到了!”
文姐也不回頭,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見狀,我與和尚對視一眼。
“見機行事!”
我用口語對和尚說著。
也不知道和尚看沒看懂,點了點頭便推開車門走了出去,我緊跟著出了寶馬。
視野變得開闊起來,隻見在我們麵前的是一間掛著茶坊牌子的屋子,卻不像我與阿玉兒去過的那間茶坊熱鬧,而是顯得非常冷清。
文姐帶著我們進入茶坊,我瞟了瞟四周,卻發現這偌大的店麵中居然就隻有兩三個員工,好不清閑。
不過文姐不是說去什麼正財堂麼?怎麼會到這冷冷清清的茶坊來?這兒可不想什麼有財的地方。
帶著疑問,文姐領著我們直徑向著茶坊的最裏麵走去,直至走到後台廚房的大門。
文姐也不言語,伸手在大門上有規律的敲了敲。
頓時,大門洞開,一陣無比繁雜的人聲與音樂聲從大門中傳了出來。
我明白了,看來修建這茶坊隻是為了掩人耳目,而文姐真正要帶我們去的地方就在這大門之後。
思想間,文姐領著我們進入了大門。
守在門邊的兩排黑衣戴墨鏡的男人在看見文姐的一瞬間恭恭敬敬的彎腰低頭,然而,那當先的黑衣男人卻把我和和尚攔了下來,什麼也不說便開始搜我們的身。
文姐守在一旁,一陣摸索之後黑衣人對文姐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這才放了我們。
文姐伸出手一左一後的摟著我與和尚的肩膀,咧著嘴笑著說道:“這兒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堂口,搜身是規矩,別見外。”
我當然是笑著說沒關係,但是我知道文姐是對和尚說的,開玩笑,文姐怎麼會在乎我的感受?最多她也隻把我當成一個炮友……
聽著文姐的話,和尚也沒說什麼,依舊麵無表情。
我這才有機會向著四周掃視了一番,這才發現,這門後麵真的是別有洞天!
寬敞到望不到盡頭的空間中擺滿了一張張賭桌,賭桌上圍滿了人。小到金花鬥牛、大到德州撲克,轉盤玩骰子、甚至是民間的八仙入洞,所有能想象到的賭局在這空間之中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並且,每一個賭徒懷裏都摟著一個濃妝豔抹、身材豐腴的女人。女人們穿著統一的紅色文胸與紅色丁字褲,仿佛在這兒,穿多了便是罪過。
當然,賭徒們的手可不會閑著,無時無刻不在女人們的周身揉著、掐著、捏著。而那些女人也不惱怒,一個個在賭徒的懷裏撒著嬌。
賭贏了得點小費,賭輸了可能得到的就是巴掌……
對於我來說,這可是隻有在電影中才能看見的景象。
“看什麼看?”
我轉過頭,卻見文姐正盯著我奸笑著。
“光飽眼福怎麼行?樓上有包房,要不要我給你叫一個正點的妞,保證你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