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玉兒點了點頭,看向眾導師道:“小強說的很對,去吧,我先給公司打個電話,讓張碩他們管理人員先帶著學員操練操練,把講課推遲一下。”
眾導師這才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說法。
我低頭吻了吻阿玉兒,拿起她的車鑰匙和錢包就想出去,然而這時,阿玉兒卻叫住了我。
“怎麼?”回頭看向阿玉兒。
“咯!”阿玉兒笑著,伸手把她的手機遞了過來,“拿著,上麵有徐姐的號碼,有什麼事打電話過來,別你自己被酒駕抓走了我們還不知道。”
我笑著點頭接過手機……正好,我也要打電話去站街女告訴我的陳鎖匠那兒。
出了夜總會,我一溜煙的上了卡宴。
我必須得快,不能讓她們起一絲疑心。
想著,我駕駛著卡宴駛離了夜總會的範圍,隨後在街邊停下,拿起阿玉兒給我的手機,把昨天站街女給我的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交談非常順利,我按照陳鎖匠的指示,在幾分鍾後穩穩停在了他的店鋪前。
店鋪不大,也就十幾個平方,陳鐵匠坐在店鋪了搓著手,看見我過去,露出兩瓣黃牙笑了笑。
我同樣的報以微笑,將那兩個摁了鑰匙印的小盒子遞給了他。
陳鎖匠接下盒子,打開看了看,隨後盯著我笑道:“道上規矩,四百!”
我去!配尼瑪四把鑰匙就是四百?怎麼不去搶?
我暗罵著,表麵上卻笑著對陳鎖匠點了點頭。
陳鎖匠也不墨跡,掏出他的那些工具就配起了鑰匙來。
我當然是看不懂,便起身在他的店鋪裏閑逛,這時,陳鎖匠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小子,初入行吧?”
我回頭,卻發現陳鎖匠依舊低著頭擺弄著那兩個摁著鑰匙印的小盒,似乎這句話就不是對我說的。
我想了想,盯著陳鎖匠點了點頭道:“沒錯,還要拜托你們老江湖多多照顧啊!”
“嘿嘿,”陳鎖匠咧嘴一笑,也不抬頭,“是誰介紹你過來的?”
誰?我又不知道她的名字,難道我直接說站街女?
我想著,陳鎖匠卻再次開了口:
“看著盒子上的標記,是紅姐吧?”
紅姐?站街女的名字麼?
我盯著陳鎖匠點了點頭:“對,就是紅姐讓我來的。”
那知道那陳鎖匠神色一變,抬頭盯著我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怎麼了?”我看向陳鎖匠,不明其意。
“紅姐……很苦啊!”陳鎖匠說著,不住搖頭,“她早年跟著一位道上的大哥,後來辦事時被人抓了個現行,當場就被打斷了一隻腿,後來因為腿折了不方便,她大哥也拋棄了她,她也就退出了江湖,本來退出江湖之後日子過得也還算將就,不過後來聽說收養了一個腦癱兒,所以不得不去賣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麼,站街女是因為收養了那個小女孩才不得不出去賣的?
但是我也沒看見她的腿有什麼不妥啊……難道是因為昨晚有些醉了,所以沒看出來?
我想著,心裏怪不是滋味。
不過,世間事就是這樣,從來沒有什麼所謂的感同身受,其中的苦難,也隻有其中的人自己知道。
我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於是我跟陳鎖匠打了一聲招呼後便出了鎖店,在長街上找了個早餐館,買了些豆漿油條之類的早餐,又去藥店買了點醒酒藥,這才回到了鎖店。
回到鎖店的時候陳鎖匠已經把四把鑰匙盡數配好,我接過鑰匙給了錢,便上車向凱麗夜總會駛去。
鑰匙終於是拿到手了,雖然不知道是其中哪一把,但是也就四把鑰匙,試也試的出來。
那麼,接下來便是那開啟電源房的密碼!
關於密碼,我還真沒有想到怎麼從徐姐那兒打聽,我唯一知道的是,徐姐住在導師樓的三樓的最左邊的屋子。
看來,等回去之後必須好好去拜訪拜訪徐姐,還好,徐姐貌似對我有那麼一點意思,這就好辦多了。
但是要怎麼才能從徐姐那兒掏出密碼?
我想著,不知不覺便駛回了凱麗夜總會。
我擰著一大包早餐上了樓,進了包房,將早餐與醒酒藥放在了茶幾上。
眾導師已經全部清醒過來,紛紛來到茶幾前,就著我買的豆漿吞下了醒酒藥,隨後又把油條吞了下去。
我拿起一杯豆漿坐在阿玉兒身旁喝著,這時,眾導師中的徐姐盯著我和阿玉兒開了口:
“玉兒啊,你這小老公真是體貼啊!你真有福氣啊!”
“那是!”阿玉兒接過話,笑著湊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