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扭頭拒絕,心裏卻猛的想起另一件事。
徐麗麗!
如醍醐灌頂,我翻身將霜兒壓在了身下,隨手扯過金色毯子將我們的下半身包裹住。
霜兒一愣,盯著我的眉兒微微一蹙。
“我們可以假戲假做!”我盯著霜兒,俯身在她耳邊說著,“我們可以演戲!”
“嗯!我懂了!”霜兒抱著我的胳膊重重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撐起身子將自己與霜兒脫的一絲不掛,大家都是成年人,霜兒的身子我也早就看過了,所以,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好意思,而霜兒卻羞紅了臉。
是因為霜兒閱男太少麼?顯然不是!
霜兒會害羞隻能說明一件事,一件我盡力不去想的事。
看來我這個人命犯桃花啊!
我暗自苦笑,俯身趴在霜兒的身上,裝模裝樣的蠕動起來。
當然,我並沒有將自己脫光,在我哪兒還留著最後一道底線。
然而,我高估了我自己的忍耐力,這次不同於上次與徐麗麗,這次是我壓在霜兒身上,所以有動作時難免會有摩擦,沒一會,我隻覺得自己哪兒硬的如鐵般,並漲的生疼。
霜兒明顯是感受到了,紅著臉兒咬唇盯著我,輕聲道:“要不…強哥你假戲真做吧……你這樣…不難受麼?”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挺得住後趴在了霜兒身上,吻上了霜兒的薄唇。
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給我頭上的那個攝像頭演戲,總不可能就這樣幹做,親都不親一下吧?那麼不就太假了麼?
就這樣持續了幾十分鍾之後,我放開了霜兒,裝作非常滿足的模樣躺在了床的另一邊,從散落在地上的褲包裏掏出了香煙,點燃一支抽了起來。
霜兒則乖巧的裝作受到了欺淩的模樣,在被子裏縮成了一團。
“強哥……你真是個好人!”霜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沒有回頭,盯著天花板吐著煙氣道:“別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定的好人也沒有一定的壞人,每個人都隻是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僅此而已。”
“可是,這世界上總有正義的吧?用正義為標尺來判斷左右就能分出好壞了吧?”
“對……我堅信自己心中的正義。”我說著,正義的概念卻在我心中逐漸模糊……。
就這樣,我抽完了手中的香煙,而那霜兒又開了口:
“對了,和尚哥哥去哪兒了?”
我聽著,心中一驚……對啊,怎麼把和尚給忘了?這逼不是說洗澡麼?難道洗澡洗了這麼久,還是說煤氣中毒暈倒在浴室了?
我心中一慌,連忙起身穿好了衣物,吩咐霜兒在床上躺著別亂動之後便向著客廳中的浴室奔去,然而,當我來到浴室的時候,卻發現浴室中空無一人……
我去!和尚怎麼消失了?還是這逼逃出去了?
不不不,和尚不可能丟下雪梅獨自逃走,那麼他又去哪兒了?
想著,我出了浴室打開了房間的大門,果不其然,大門後守著一位衣著正裝的男人。
男人盯著我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問道:“請問先生需要什麼服務麼?”
“有沒有看到一個高個子光頭的和尚從這屋子裏出去?”我急迫的看向男人。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隨後盯著我道:“怎?你不知道麼?是一位女士來帶他走的。”
“是不是身穿一套豹紋?”我盯著男人追問。
男人點了點頭。
看來是文姐!文姐帶走了和尚?
我想著,心裏卻平靜了下來。文姐帶走和尚屬於意料之中的事,並不用太過擔心。
隻是不知道和尚在文姐那兒的佛牌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想著,我關了門向著裏屋之中走去。
在龍姐沒有發話之前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因為既然她讓我與霜兒做,那麼,她就一定在監控的那頭死死的盯著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目前,不管我做什麼事,一定要謹慎而行。
想著,我脫了衣服摸上了床,而一旁的霜兒似乎是睡著了。
霜兒並沒有穿好衣服,露出肩頭的肌膚一片雪白,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頗惹人憐。
我盯著,再次從床頭的金屬裝飾中瞟到了那藏在吊燈之中的攝像頭,並且,我看見那攝像頭竟然向著我們這邊輕微的動了動。
我這才知道,這是那種可旋轉式的攝像頭!
那麼,這攝像頭的旋轉就必須有人操控,這說明,龍姐很有可能還在這監控攝像頭後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