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與男人們一愣,盯著我紛紛不明其意。
我伸手將阿玉兒給我的煙盒掏了出來,舉在眾人的麵前揮了揮手道:“你們想要麼?”
男人們愣了愣,隨後紛紛點頭。
“這樣,你們幫我一個忙我就把這煙盒給你們,”我盯著男人們說著,“這煙盒中的香煙,可是四十支的量。”
男人們再次點頭,於是我便盯著男人們道:“如果有人問你們,你們就說看不慣我,想弄死我!”
我說著,卻見男人們一臉的茫然。
“什麼意思啊?”跛子盯著我開了口。
見狀,我揮手將跛子招到了身邊,隨後盯著跛子道:“我要換牢房,那個女人是我妹妹,所以……你很聰明,應該明白了吧?”
跛子愣了愣,隨後盯著我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於是,我便將煙盒遞給了跛子,跛子卻再次盯著我道:“光憑說的可能不怎麼行得通……”
我明白了跛子的意思,盯著跛子點了點頭。
隨後,跛子便拿著煙盒回到了學員們之中,跟學員們一陣交流之後,便紛紛盯著我衝了過來。
我咬牙閉眼,隻覺得一陣拳腳如狂風驟雨般的落在我的身上。
奶奶的!還真他嗎下得去手!!
我護住自己的腦袋倒在地上,這時,四周響起了跛子帶頭的大叫,當然都是些要弄死我的話語。
我配合的哀嚎著,知道聽到另一個聲音從走廊中傳來。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
我眯著眼看到走廊中衝進來了一個身穿製服的打手,於是便緊緊的閉著眼,假裝昏迷了過去。
不一會,我便聽到了打手對著其他人的嗬斥聲:
“你們是不想活了麼?這可是上頭要保的人!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看我不弄死你們!!”
隨後,我便感覺到打手將我扛了起來,我再次微微睜眼,發現打手正扛著我向著走廊中跑去。
我心中暗喜,趕忙閉上眼輕聲喃喃著“他們要殺了我”之類的話語。
隨後,打手扛著我兜兜轉轉,終於是進了另一個房間,我再次睜眼瞧了瞧,隻見這又是上次囚禁我的那個純白色房間,但不同的是,這個房間中正站著一個女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
為了不被暴露,我再次閉上了眼,隨後我便被打手放了下來,躺上了一片觸感柔軟的地兒,因該就是病床而來。
這時,我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這是怎麼了?”
“別問了,趕快看看吧,我去找上頭過來。”
“嗯,你快去吧。”
話完,我便發現有人在脫我的衣服,我不由的睜眼,隻見脫我衣服的是一個麵容清秀的女人。
女人應該有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白大褂,看來是這牢籠中的醫生。
“你醒了?”女人看向我微微蹙眉,“怎麼?有沒有什麼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我故意晃了晃頭說腦袋疼。
女人則從一旁的工具箱中掏出了一個手電筒,對著我的瞳孔照了照。
“應該沒什麼事兒,”女人說著,“可能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放心吧,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我聽著,卻看見了女人身上的工號牌,那工號牌上寫著她的名字--沈雨。
這時,沈雨又繼續幫我脫著衣服,很快就脫的我隻剩一條褲衩。
因為我現在必須裝作虛弱的樣子,所以我並沒有阻止她,況且跛子那幫人還真的是下得去手,把我打的一身酸疼,我也懶得動。
這時,我隻看見沈雨盯著我的身子皺著眉喃喃著:“真狠……真狠啊……”
我沒有說話,而沈雨則是翻出一瓶跌打藥,盯著我說道:“他們沒有準備手套和棉花,我徒手幫你搽藥,你不介意吧?”
“謝謝……”我假裝無力的說著,心中卻快速推斷出這沈雨應該也不是傳銷組織的人。
因為這沈雨說到傳銷組織的時候用了“他們”兩個字,並且還問我介不介意。
如果是傳銷組織的人,會因為一些淤青傷而給人搽藥麼?而退一步將,就算傳銷組織的人因為我的特殊性而給我搽藥,但是,他們會問我介不介意麼?
肯定不會。
那麼,這沈雨十有八-九是被傳銷組織綁進來的醫生!
想著,沈雨便抹著跌打藥幫我搽了起來。
由於我心中暗自想到了沈雨的來曆,所以我也沒有了那麼多的戒心,甚至覺得沈雨在我身上遊走的小手十分的溫暖……
就這樣,在沈雨搽到我大腿上時,我隻覺得某處跳了跳,竟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這他嗎就很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