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文姐猛的扭頭,對著門口的黑衣眾人怒聲道:“都給我讓開!”
黑衣眾人當然是讓出了一條路,去到了門的兩邊。
“媽……車……”文粒盯著文姐繼續道。
“好好好,”文姐飛快的點著頭,隨後伸手將整個手包都掏了出來,放在了一旁的圓桌上,盯著文粒道,“車鑰匙就在包裏……粒兒,你千萬別犯傻啊!”
這時,文粒抽泣著看向了我道:“你去把包拿過來!”
我無奈,隻能是三兩步去到了圓桌旁擰起了文姐的手包,而這時文姐卻是叫住了我道:
“肖強,拜托你照顧好粒兒……”
我一愣,抬頭盯著文姐,我無法想象文姐會說出拜托我這樣的話來,而我也是這才發現文姐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常的那種霸氣的嫵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茫然的渴求。
看來,不管是多麼厲害的大姐大,首先,她是一個母親,她也會為了自己的孩子操碎了心。
我盯著文姐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回到了文粒的身旁。
這樣的局麵根本就沒有懸念,沒有一個人膽敢妄動,就算和尚也不行。
和尚再快能快的過文粒的手腕麼?並且,和尚會的都是殺人的招式,說不定這一衝過來還反而會弄巧成拙。
這時,文粒依舊是拉著我的手,隨後帶著我一步步向著門外走去。
“粒兒……你自己要小心……有什麼事給媽媽打電話啊!”文姐盯著文粒囑咐著。
文粒嘟著嘴說了一句知道了,隨後便帶著我出了包間,關上了房門,隨後拉過一旁擺滿了海鮮的傳菜台堵住了房門,接著就帶著我向樓下跑去。
隨之,我隻聽到身後傳來了包間洞開的聲音和劈裏啪啦的餐具落地的聲響,一回頭,隻見數名當先衝出包間的黑衣人被那傳菜台絆倒在地上,使得傳菜台上的海鮮也是灑了一地。
真是浪費啊!
我跟著文粒跑著,卻聽見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我一回頭,隻見文粒也是盯著包間的方向,笑的花枝亂顫。
真是……變態啊!
前一秒還在跟自己的老媽上演苦情戲,這一秒卻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果然,奇葩的世界正常人還真的是搞不太懂。
想著,文粒已經是拉著我推開了酒店的玻璃大門,隨後直徑就來到了文姐停放的越野車旁。
“開車!”文粒瞪著我道。
“你怎麼知道我會開車?”我盯著文粒皺眉問道。
“廢話!”文粒說著,“我們第一次認識的那晚,你不就是坐在車裏的駕駛室的麼?”
“你記起那天晚上的事了啊?”我盯著文粒大喜,“那麼,你肯定也記得我沒有碰過你了吧?”
“我當然記得,”文粒盯著我笑著挑眉,“我那晚就隻喝了一瓶啤酒,我根本就沒醉~~”
我:“……”
麻辣個雞!原來我徹頭徹尾的被文粒這個奇葩丫頭給耍了啊!
“還愣著幹什麼啊?”文粒那丫頭突的又掏出了水果刀駕著自己的脖子道,“快開車!”
無奈,我隻能是從文姐的手包裏掏出了車鑰匙,開了車上了駕駛座,而文粒也是飛快的上了副駕駛。
“去哪兒啊?”我盯著文粒問道。
“先走!”文粒說著,突的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讓我等等,隨後又下了車,去到一旁的另一輛越野車旁,照著越野車的輪胎就是幾刀捅了過去。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文粒卻又鑽進了副駕駛,盯著我一笑道:“怎麼了?走啊!”
我無語,隻能是咧了咧嘴,隨後駕駛著越野車調轉了車頭,向著長街的盡頭駛去。
開出一段距離,我向著後視鏡看去,隻見後視鏡中是一眾黑衣人盯著另一輛停放在酒店門口的越野車的輪胎發呆的情景,而這時,文粒又是從我懷中拿過了文姐的手包,打開了手包掏出了文姐的手機,隨後看也沒看便把手機從窗外扔了出去。
“你這是幹什麼?”我盯著文粒問道。
“我媽很狡猾,手機裏都安裝了定位係統,”文粒說著,盯著我一笑道,“這下就沒有人打擾我們了,是不是啊老公?”
我聽著,一口老血堵在喉嚨中。
“什麼玩意?我怎麼又成了你的老公了?”我瞪著文粒問道,“你不是說了你那天晚上根本就沒醉,我們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麼了麼?”
“我說過麼?”文粒盯著我O著嘴道,“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
好吧,看來我是落在這丫頭片子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