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玩什麼?”我盯著幽蘭挑眉。
“我想要你給我講山海經,哄我睡覺!”幽蘭盯著我得意的笑著。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山海經有催眠的作用,不如我唱歌給你聽吧?”我盯著幽蘭撓了撓頭,“況且,山海經我隻會一段。”
“那一段?”幽蘭的神色中充滿了好奇。
我盯著幽蘭一笑,挑眉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大,需要兩個燒烤架,一個秘製,一個微辣!再來瓶雪花,讓我們共闖天涯!!”
幽蘭聽著,盯著我“咯咯咯”的笑著,伸手用他的粉拳捶著我的胸膛。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粉拳,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隨後道:“好了好了,我該去休息了。”
“你不是說還要給我唱歌聽麼?”幽蘭盯著我眨巴著眼。
“你真的想聽啊?”我盯著幽蘭笑著,“我覺得你不會喜歡的。”
“廢話少說,是男人說話算話,快唱快唱!”幽蘭盯著我瞪著眼。
“那好吧。”我盯著幽蘭點頭,隨後便唱起了一首老歌,依舊是五音不全的聲音。
“夠了夠了,”幽蘭揮手打斷了我道,“行行行,我放你走行了吧?”
“早說嘛,就不用被我的歌聲強奸了啥。”我盯著幽蘭笑著起身,做了個拜拜的手勢,之後便溜出了辦公室。
回到宿舍中的時候宿舍中依舊是老樣子,睡教的睡覺,吹牛的吹牛。
小翠見我回來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不過我也習慣了,隻是那和尚依舊是陰沉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對小翠使了個眼神,隨之,小翠也是發現了和尚的異樣,不再盯著我鬧騰,而是盯著我聳了聳肩。
見狀,我伸手拍了拍和尚,和尚也是一愣,隨後看向了我道:“怎麼了?”
“沒什麼,出去抽根煙。”我盯著和尚笑說著,而這時,寒江月的聲音卻又是從我身旁傳來:
“煙麼?我也要!”
我回頭踹了寒江月一腳,接著拉著和尚便向宿舍門控走去,哪知道,宿舍前的打手們卻是將我們攔了下來。
“行個方便,我們出去抽根煙。”我盯著打手們說著。
然而,一眾打手卻是盯著我與和尚搖了搖頭,其中一個道:“肖強副委員,不是我不想放你們出去,你一個人出去確實是沒問題,但是職責所在,沒有陳老大的允許,我們不能放你身邊的那個人出去。”
“我有名字,勞資的名字是和尚!”
和尚的聲音從我身旁傳來,我一扭頭,隻見和尚死死的握著拳,瞪著一眾打手們的神色也是無比的凶狠,就仿佛獵鷹一般!
我知道和尚這逼一定是心頭不爽,至於為什麼不爽,肯定是因為今天看到了雪梅而產生了什麼或者雪梅告訴了他什麼所導致的。
但是,也不能這樣的硬剛啊!這些打手也不是吃素的啊!
我趕緊是扯了扯和尚的衣領,給和尚遞了個神色過去。
和尚這才是收斂住了眼神,而這時,陳負也正巧從樓梯間下走了上來。
“肖強老弟,和尚兄弟,你們這是幹嘛呢?”陳負盯著我們問著。
“沒有,就是想一起出來抽根煙。”我盯著陳負說著。
“那還愣著幹嘛啊?”陳負盯著一眾打手道,“快放行啊!”
打手們也是紛紛點頭,回了大門兩邊。
於是,我帶著和尚出了大門,並且拜托陳負幫我們看好小翠與沈雨。
陳負也是拍著胸膛答應了下來,讓我們放心。
接著,我便帶著和尚上了天台、關上了鐵門。
夜色已至,星空璀璨,和尚掏出煙點燃,又遞了一根給我。
“怎麼了?”我伸手撐著圍欄,眺望著遠處的荒野,“是不是雪梅給你說了什麼?”
和尚沒有吭聲,隻是搖了搖頭,隨後一個勁的抽著煙。
“搖頭是什麼意思?”我盯著和尚說著,“雪梅要是沒有給你說什麼,你能這個逼樣啊?”
和尚楞了半響,盯著我再次搖了搖頭,卻是神色迷離的開了口道:
“雪梅去那窩點的時候正好有一群新學員同樣去那兒,於是他們的導師就把雪梅當成了新學員,讓她跟那些新學員一起先給家裏打電話報平安,雪梅也打了,得到的消息卻是……”
我聽著,心中一沉,和尚也沒有再說下去,狠狠的抽了口煙,再次搖了搖頭。
“這麼會這樣,不是已經痊愈了麼……”我抽著煙喃喃著。
“說是又複發了,比上次更嚴重,還沒來得及送醫院就……”和尚歎了口氣,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