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台,今晚不回去了。”我盯著和尚與眾人點頭。
“小強,你可想好了,我們可隻有20分,扣完可就又要回小公司了。”和尚盯著我接著說著。
“放心,阿玉兒明天就會給我們去打錢,一個星期三千,也就是三十分,”我盯著和尚說著,“當然,我也知道長久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不過目前我們隻能這樣做了。”
和尚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
“那行,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我看向了小翠、沈雨、雪梅與寒江月問著。
眾人當然是搖著頭,表示我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我盯著眾人點了點頭,然而這時,和尚的聲音又是從我的身旁傳來:“不過小強,那宿舍樓的天台可也不安全吧?”
“誰說我們上宿舍樓的天台?”我盯著和尚一笑,接著伸手指了指講課樓的後麵。
和尚這才是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的做法。
當然,我要帶眾人去的是導師樓的天台,不說在宿舍樓天台依舊會受到808的威脅,隻說在導師樓的天台,那兒有徐姐種的薔薇花海,還有秋千和大床,我們幾個人擠著睡一晚也應該挺舒坦。
至於徐姐,我之前在上級公司的時候就已經掌握了徐姐去天台澆花的時間段,隻要錯過那個時間段上去,應該就不會碰見徐姐了。
就這樣,我們又在操場草坪中坐了一會,等到操場上的人都開始往宿舍樓方向退了我這才是起身帶著眾人向著導師樓走去。
當然,我首先帶著眾人去到了講課樓,接著便挨著講課樓的牆壁快速的摸到了導師樓的樓下,在這導師樓的樓下,因為視角的問題,安保室的打手幾乎是看不到這兒。
接著,我又帶著眾人在導師樓的樓梯間中等了一會,確認錯過了徐姐澆花的時間段這才是帶著眾人上了樓。
當然,我叮囑了眾人一定要輕手輕腳別讓人發覺,而眾人也是沒有出什麼岔子,一路摸索著跟著我上了導師樓的天台。
推開了天台的鐵門,我卻是生生的楞在了原地,隻見天台上原本盛放的薔薇花竟然全部是枯死,而木架上吊著的葡萄藤也是朽成了爛木一般。
看來徐姐已經有很久沒有上過天台打理她的薔薇花了,至於原因,我沒有往下想……
不過秋千與大床都還在,隻是灰塵有些重了,不過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我帶著眾人不一會就將大床清理了一遍,也就是拍拍灰塵,反正身在傳銷公司,再幹淨又有什麼用?
我讓眾人先休息,接著便獨自去到了秋千處,拍了拍木板坐在了秋千上,還好這秋千的木板也是夠結實,荒蕪了這麼久也不見有什麼鬆動。
我伸手點上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想起了與徐姐在這天台上的時光,不由的抬頭盯著漫天的星辰傻傻的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笑,我隻是覺得心中有那麼一些堵……
“幹什麼啊?一個人在這兒傻笑?”熟悉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我一低頭,隻見在我麵前的竟然是雪梅。
“沒什麼,想到了一些往事,”我盯著雪梅點了點頭,接著道,“和尚去哪兒了?怎麼沒跟著你?”
“喏!”雪梅說著,指了指天台的一邊。
我順著看去,隻見和尚正在天台的一邊的邊緣處抽著煙,一副有心事的模樣。
“和尚怎麼了?”我看向雪梅問道,“怎麼好像有什麼心事?”
“每個人都有心事,聰明的女人從不會太多的去過問男人的心事。”雪梅搖頭說著,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不由自主的向一邊挪了挪,雪梅卻是盯著我一笑道:“放心吧,過去的都過去了,我是一個看得很開的人,什麼至尊寶白晶晶之類的,現在想想還真的是幼稚啊。”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盯著雪梅笑了笑。
這時,雪梅卻又是突的盯著我鄭重道:“小強,你覺得我們出的去麼?”
“當然!”我想也沒想便盯著雪梅重重點頭道,“我們一定出的去!一定能!!”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這麼的堅信啊!”雪梅抬頭看向夜空,歎著氣道,“可是……小強,你說我出去之後會比現在好麼?”
我愣了愣,扭頭看向了雪梅盯著星空的雙眼,卻發現那雙眼睛之中泛著我與雪梅初見麵時的那種空洞,我不由的想到了王良的死,不錯,王良本來是雪梅想要從這兒出去的最關鍵的信仰,可是如今王良已經死了,這對雪梅的打擊得多麼的大啊!她甚至沒有在王良死之前親自再見上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