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和尚盯著我搖了搖頭道,“我之前也說了,如果這男人是李宏鳴的人的話,我們早就不能相安無事了。”
“那怎麼會……”我盯著和尚皺眉。
“別想太多,我覺得,問題應該出在了橋上。”和尚沉聲說道。
“橋上?”我盯著和尚依舊皺眉,“這橋上能出什麼岔子?”
“看看就知道了。”和尚說著,駕駛著麵包車便駛向了大橋,然而,卻又是在大橋的橋頭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盯著和尚不解。
“下車走,”和尚說著,瞟了瞟我道,“要是有什麼意外的話,就拚命跑,我會掩護你。”
“你想多了,”我盯著和尚說道,“這高架橋上能有什麼意外?”
“但是,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和尚說著,熄了火便下了車。
我當然也是跟著下了車,接著便與和尚一起上了高架橋的一邊人形道,向著橋的那頭走去。
清晨的高架橋上幾乎沒有什麼車,而這橋是橫跨了一個深穀,所以幾乎是一條直線,一眼看去,橋上空空蕩蕩的,還有那麼一絲落寞的意味。
我向著橋的下方看了看,隻見橋的下方是一片深穀,深穀之中沒有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被斷了水,印著朝陽一片綠蔭。
“怎麼樣?找到了什麼沒有?”我盯著和尚說著,伸手掏出了一支煙。
然而,和尚卻是伸手將我手中的香煙奪了過去,接著點燃道:“再看看吧,我就不信這李宏鳴真的是消失在這橋上了。”
“我覺得……”我盯著和尚說著,掏出另一隻煙點燃,“要麼就是你看錯了,要麼就是那線人看錯了,你看這橋,除了中間的那橋墩,哪裏還有什麼藏得住人的地方?”
我說著,卻發現和尚是盯著我一愣,接著看向了那橋中央的橋墩道:“小強,或許你說的沒有錯。”
“怎麼?知道承認你看錯了的事實了?”我盯著和尚一笑。
“不,”和尚搖了搖頭道,“我是說,說不定這李宏鳴就在那橋墩之中!”
“你逗我呢?”我盯著和尚說道,“住在這橋墩裏,晚上過個貨車都能抖醒了,怎麼可能!”
“我沒說住在橋墩裏,”和尚說著,衝著我搖了搖頭道,“獲悉,橋墩隻是一個平台,就相當於掩體,真正的住址……”
和尚說著,低頭看向了橋下的深穀。
“你瘋了吧?”我盯著和尚道,“這深穀這麼深,就算有橋墩做掩體,可是要怎麼下去?飛下去麼?”
“不知道。”和尚搖了搖頭,腳下卻是加快了腳步。
我當然是緊緊的跟隨著和尚,直至最後,我們倆幾乎是在大橋上的人形道中奔跑了起來。
就這樣,我們一口氣跑到了橋墩中,當然,我已經是累的不行,扶著橋墩就開始大喘氣。
“到處找找。”和尚說著,接著又馬不停蹄的翻查起了橋墩的各處。
我盯著和尚緩了過來,抬頭看了看,隻見這橋墩之中盡是橫七豎八的鋼筋,也沒看到什麼有屋子的地方。
“我就說沒有什麼異常咯。”我說著,扭頭去看和尚,然而,和尚卻已經是消失在了橋墩中。
我心中一驚,細細的看了一眼身後,卻還是沒有發現和尚的一點蛛絲馬跡。
我日!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和尚出去了?
我想著,一邊叫著和尚一邊出了橋墩,然而,橋墩外的人形道上卻並沒有和尚的半分身影。
我日!見了鬼了!
我暗罵著,再次回到了橋墩中,卻又突的發現和尚竟然正站在橋墩之中,就在他剛才消失的位置。
我頓時瞪著和尚就想問一句你他嗎到底是人是鬼,然而這時,和尚卻是先我一步回過了頭來,盯著我一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去到了和尚的身邊,卻又發現和尚的麵前一塊金屬板被掀了開來,而那金屬板的下麵竟然是一個封閉的空間。
“你剛才就是進這裏麵去了?”我盯著和尚問道。
“不錯。”和尚點了點頭。
“這下麵是哪兒?”我盯著和尚皺眉,“難道真的是李宏鳴的住所?”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和尚朝著我擺了擺手。
我盯著那金屬板下了封閉空間,不由的心中泛起了一絲畏懼,不過既然話已經說道了這個份上,不下去的話好像是有些丟麵子了。
“進就進!”我盯著和尚說著,縱身便躍入了金屬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