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崇兩人早父母們半天先回到家,與下人們套好台詞,一副從來沒有下過山的樣子。悠哉的種草,“勤奮”的習武,一頓“精心準備”的飯菜,可把心吊著十多天的冬昇哄得合不攏嘴。
墨青把冬崇安全送回山上,與父母相聚一餐後,匆匆留下一句“有事要辦”,便再度返回鳳翎城尋找那個她!而冬崇非常“懂事”的沒有跟去,臨行前還塞給他一堆“強身健體”的藥丸子。
一晃,十多天就這麼過去了……
“唉……”
天池畔,一抹小小的身影縮在大石上坐著,肩頭一聳輕輕溢出歎氣聲,襯著著秋風暗月,無比的幽怨惆悵。
人倒黴,喝水都塞牙!
“唉……”更長的一聲歎氣溢出,人影一倒,“撲通”一聲栽進天池中。
水花四濺,如雨滴般落下,蕩起圈圈漣漪,一會兒後水麵浮上一張傾城容顏,平躺在水麵上仰望著月,又是一聲歎,更深,更幽……
這裏,她不能再呆下去了!至少這一兩年必須要離開,不然……
忽然,林子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冬崇機警沉入水中,小心謹鎮的望著聲響方向,緩緩悄無聲息的退至池邊。
是誰???
墨青嗎?但是那個死心眼,沒找到人前他應該不會回來!
亦或者是……別的人?武林大會雖然結束,聚集在這裏的大部分人也相繼離開,但……也有不少人徘徊不去,借機登門墨家冬家的人近半個月來絡繹不絕就沒消停過。
如果是墨青倒無所謂啦,就怕……是別的人,特別是武功比她高的人!
冬崇悄悄摸到岸邊,迅速回頭手攀上大石就要跳起時,一雙男子布鞋赫然出現在眼前,一驚之下鬆了手,倒回池裏。
一隻大手適時拉著她,一拽,拖上岸邊,濃重的酒氣在空氣中飄逸,混著秋風的涼意竄入鼻腔!
“大哥!”冬崇望著坐在石頭上的人,老半天後才驚呼出聲。
不能怪她啊!
眼前這個……衣衫不整,胡子拉渣,蓬頭垢麵的人,不注意看真的很難相信他就是她那位,玉樹臨風帥氣逼人的結拜大哥墨青!
半月不見,他他他……怎麼變成這個鬼樣了?
“嗯……”醉眼迷離,墨青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昂頭飲盡最後一口酒,酒壇往後一丟,哐啷碎聲後,他手中又多了一壇子酒,揭封……
一把搶過墨青手中的酒壇,冬崇驚道:“別喝了!”
“崇弟?”墨青擰眉,瞪大迷蒙的眼努力的想要看清冬崇一樣。
冬崇失笑,搞了半天,他不是認出她才拉她上岸的嗎?
倏地,肩頭被墨青抓住,嚇了一跳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哥,你醉了!”
“你是我崇弟,還是她?為什麼你們偏偏長一樣的臉?我看著你就想到她,想著她卻見不到……”墨青含糊不清的喃喃著,使勁的搖搖頭想揮去模糊感,卻始終無法如願,戳著自己的胸口喊道:“我這裏好痛苦,好痛苦……我寧願再也見不到她,也……不想天天對著你這張臉……”對著這張臉,牽掛就斷不了,情亂如麻……
冬崇瞪大眼看著他,眨了眨,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狠狠的一腳把墨青踹進水裏去,怒道:“你給我滾下去清醒清醒!到底是誰對不起誰,你憑什麼不想看到我?我更不想看到你呢!混蛋——”
丫的丫的丫的!
她被他吃得幹幹淨淨,由始到終她都是有苦說不出,有冤無處伸!他憑什麼灌了幾口馬尿就在那裏發瘋!
冬崇越想越火大,噌的站起轉身,腳腕忽的被水中伸來的手攥著,來不及反應被一拽,尖叫著落進水裏,下一瞬,唇被霸道的攫住……
腦門嗡的一下,停止運作,瞪大眼望著貼近的俊臉,熟悉的墨炯中那抹陌生的瘋狂吞噬著她。下顎不知何時被鉗住,他微一用力,她痛呼的同時整個口腔被他翻攪的舌塞滿,大掌嫻熟的在她身上遊移著。
不,不,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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