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你不要放在心上。”蘇青不想跟蕭囡發生超友誼的關係,有對於剛才的行為有些愧疚,隻能向她解釋一番。
蕭囡張開口,用她潔白的牙齒狠狠咬在蘇青的手臂上,蘇青下意識地縮了回去,結果手掌上的皮已經被她給咬破了,鮮紅的血液從皮下滲出來。
“你屬狗的嗎,怎麼咬人啊。”蘇青憤怒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屬狗的。”蕭囡盯著蘇青的眼睛,恨恨地說道:“我要咬死你這個負心漢。”
“來勁了是吧,早知道不救你了,讓你死在荒郊野外得了。”
“你現在也可以不救我啊。”
“別鬧了成不成,我沒有退燒藥,隻能幫你擦身子降溫。”
“那你在幫我擦擦。”
“已經擦過了,用不著了。”
“怎麼,隻敢在我昏迷的時候摸我麼?”
“我說了是幫你擦身子,不是摸你?”
“你敢說你沒摸到?”
“不可理喻。”
蘇青跟蕭囡完全沒法說下去了,丟下她不管又不行,隻能再次抱著她,替她擦額頭。蕭囡仿佛得到了一場勝利,咯咯咯地笑著,好不開心。
說起來用涼水擦洗還是在悠悠小的時候,由此發高燒沒有退燒藥,蘇青急中生智給她擦身子,悠悠的燒很快退了下來,效果極好。
這一次也一樣,蕭囡在擦洗降溫之後,燒忒了一些,人也清醒很多,身上的那種由於發燒導致得疼痛感也少了很多。
由於走的都是山路,體力消耗太厲害,蘇青不可能一直背著她,不然蘇青自己都吃不消。
於是他跟滴滴找了兩根樹枝,用藤蔓編織了一個簡易的擔架,兩人一前一後抬著蕭囡,沿著溪水往前走,一來是避開俞屏文等人的追殺,一來是方便給蕭囡擦拭。
這樣一天的路走下來,也走了將近有一小半,在加上夜裏也趕些路,到達比賽現場應該還是來得及的。
不過蘇青不會天真地以為他們就能平平安安地到達,等三人在溪邊休息的時候,後方驚起了一群鳥雀,蘇青便警惕起來。
滴滴也不笨,立刻知道是後麵有人追來了。他們三個人的速度肯定快不過一個人拚命趕路的速度,加上一路上留下的痕跡太多,俞屏文的人追了一天,終於是追上了他們。
不知道對方有幾個人,蘇青不敢將蕭囡留下來冒險,拉著滴滴說道:“你先背著蕭囡走,我留下來阻擋他們一會。”
滴滴回頭看了看躺在擔架上的蕭囡,又看了看蘇青的小身板,說道:“你背著蕭囡走吧,我留下來阻擋他們一會,我身子壯,打得過他們。”
“別廢話。”蘇青怒道:“你以為我留下來跟他們拚命啊,你身子再壯又能挨幾刀。放心吧,我不是跟他們硬拚,是想把他們引開。”
滴滴這才點頭,二話不說背起蕭囡就朝前麵走。
蘇青也不猶豫,拿起地上的擔架,拖著擔架往旁邊的林子裏麵走,進去的時候還弄斷了幾根樹枝,在上麵掛了一截布料,他就不相信俞屏文的人不往他這裏追。
山路比平原要難走許多,蘇青走了一個多小時,天已經暗透, 正找個地方休息的手,後麵就響起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