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是善變的,一會兒還是天晴陽光明媚,一會兒就落了雨,電閃雷鳴。要說不可理喻,那也沒有錯,偏偏女人聽不得。
做得說不得,讓人好不煩躁。
夏梨聽得蘇青的話,哼了一聲,抽出了蘇青握在掌心的手,不想理會他。
蘇青卻又拉住了她的手,低聲說道:“我已經答應了吾先生,會繼續參加比賽,這是當時他把蕭囡骨灰給我的時候,我答應他的。”
“隨便!”夏梨不置可否。
蘇青也拿這個女人沒辦法,她就像是自己命裏頭的克星,能讓自己舍了命,用一句通俗的話就是著了魔。
可對於夏梨來說,蘇青又何嚐不是魔,一個能讓自己打亂所有計劃,讓她的心紛亂如麻的魔。
兩人牽著手,一起離開了六斤廟,還不時回頭望一下黃橙橙的圍牆,紅豔豔的廟門。
外麵的天也像是有意地黑了下來,西區的大小街道陸續亮起了燈光,矮山上一座座寺廟漸漸混入了黑暗中,香客陸續從廟門裏出來,然後直奔山下的賭場而去。
似乎沾染了一身的佛性,自然能夠在賭場中戰無不勝。也不像大家都拜過了菩薩,菩薩也隻會袖手旁觀,任你各憑本事。
蘇青剛出廟門就看到一個人影鑽入了山腳下的大興棋牌室,這個人影讓他非常在意。索性拉著夏梨也朝大興棋牌室走去。
夏梨見蘇青一從廟裏出來,就直奔賭場,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狠狠掐著蘇青腰間的軟肉,“怎麼,你還有賭博的癮?”
蘇青哪裏會有什麼賭癮,不過他就是見不得夏梨一副正宮娘娘的姿態,故意說道:“不是跟你說過麼,以前就是靠賭博贏些錢來養活悠悠的,你也知道我是高手,BlackJack和梭哈基本上不會遇到對手,因為我能算牌。”
夏梨甩開蘇青的手,氣道:“現在悠悠也不用你操心了,你怎麼還好這一口,想靠他發家致富不成。”
“你不一樣是在賭,拿命在賭!”蘇青說道。
夏梨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顯然是有些生氣了。蘇青既愛看她吃癟,又心疼她發脾氣。走上去摟住她的腰,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我看到了蕭囡的父親,所以想去看看。關於她父親的事,我慢慢跟你說。”
大興棋牌室氛圍上下兩層,上麵全是一些包間,有人喜歡單獨在裏麵開賭。下麵則是一個大約兩千多平方的大廳。
夏梨也是頭一次進賭場,算是開了眼界,大廳裏麵劃分了好幾個區域,有賭俄羅斯輪盤的,有賭二十一點的,有賭梭哈的,也有賭德州撲克的。
除了這些賭桌,在大廳的四周還有老虎機,熊貓機等一係列用來賭博的機器。
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聚集了許多人,像足了舊時代的上海灘百樂門。
蘇青帶著夏梨進入棋牌室,門口兩個保鏢不住地盯著夏梨看,實在是夏梨長得太漂亮,一身職業裝讓她顯得更加誘人。
夏梨漂亮是一回事,蘇青就不喜歡別人這麼看夏梨,狠狠將他們給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