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公司的規矩森嚴,吾先生就是麵具公司的法官,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直接處死。即使參賽者是麵具公司寶貴的財產,該處死的時候,他們也毫不留情。
蘇青和夏梨兩個人藏身在水橋側麵,動也不敢動。夏梨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偏偏鼓動蘇青連夜過來,為什麼那麼急不可耐,哪怕是在家跟蘇青親熱一番也好,至少不會與麵具公司的人撞個正著。
而蘇青則更加擔心另一件事。王成被吾先生帶過來了,王成就是藏秘密的主人,吾先生根本就不用花時間去解密,隻有撬開王成的嘴就行了。
“就在這個屋子裏,放在哪我也記不清了,你們自己去找吧。”
吾先生揮了揮手,他帶來的三個黑衣人立刻進了破舊的小樓裏麵,翻箱倒櫃。吾先生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注意是一個木盒子,名單就在木盒子裏麵。”
黑衣人領命,再次在小樓裏翻箱倒櫃起來,驚起了一陣灰塵。
大約半個小時過後,蘇青和夏梨在水裏麵凍得不行,還好沒有到冬天,否則光是這水溫就能要了兩個人的命。
黑衣人終於停止了搜索,其中一個累得氣喘籲籲地人斷斷續續地說道:“稟先生,屋裏我們都翻遍了,沒有先生要找的木盒,會不會是他打開了東西裏麵去了。”
“不可能,一定在木盒裏。你們繼續找,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先生,我們已經翻遍了任何一個角落,真的沒有您所說的木盒。是不是問問他,他肯定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這個時候,王成的聲音響起:“我的確記不清放在什麼地方了,這棟房子是我買下來特意放盒子的,肯定在這個屋子裏。”
“你他媽的不要給臉不要臉。”其中一個黑衣人惱怒地說道:“如果在這個地方,那我們怎麼可能找不到。”
“這就要問你們了,有沒有私藏盒子,畢竟裏麵的名單可是很重要的,說不定可以用來換幾十個億花花。”王成說道。
“你他媽少在這給我們挑撥離間,我們都是進公司很久的人,深知公司規矩,怎麼可能私藏木盒,一定是你沒放在這裏,騙我們的,吾先生你不要相信他。”幾個黑衣人也慌了,深怕吾先生誤會,他們可是知道吾先生手段的。
“蔣先生,你確定東西就在這做小樓裏。”
吾先生說的蔣先生就是王成,王成肯定不可能是他的真名,誰會躲起來的時候還傻傻地用真名去住精神病院,不是暴露給麵具公司知道麼。
“當然,我可以發誓,東西一定是在小樓裏,但是具體放在哪裏真的是忘了,你也知道我躲在精神病院好幾年,他們給我吃的藥在一定程度上有抑製幻想的作用,也可能讓我忘掉一些事情,算是副作用吧。”
“那為什麼我的手下找不到呢?如果在裏麵的話。”吾先生繼續問道。
王成嘿嘿笑著,仿佛在嘲諷幾個人的愚蠢,他的聲音帶著極強的韌性,顯示著他此刻的心境。
“誰知道呢,既然是藏,就應該放在很隱秘的地方,不可能放在櫃子裏,桌子上,讓你們伸手就能夠到。那就不是藏,而是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