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笑眯眯地看著吾先生,意思是已經審出來了,就這麼簡單!
吾先生也有些無語,迷幻藥在審問的時候有很大作用,但在麵對一些意誌堅強的人也是束手無策,人家就是不開口,隻能幹瞪眼。
沒想到蘇青采用了是非題的方法,即使對方不開口,在麵對答案的時候總能露出破綻。射擊館教練雖然什麼都沒答,但和答了也沒什麼區別。
“走吧,該去清場子了,當初是誰相出建麵具村的,弄得一屁股屎。”吾先生揮了揮手,用他那破鑼嗓子抱怨著。
“不是你要建的麵具村麼?”蘇青有些好奇的問,在他的意識裏,出了吾先生這個怪人,應該沒有其他的人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吾先生看了他一眼,準確的說應該是帶著白色麵具的臉朝向他,黑洞洞的孔裏麵究竟用了什麼樣的眼神,蘇青根本無從判斷。
隻聽得他沙啞地說道:“不是我建的,麵具村在我來到公司很久之前就已經建好了,唔,可能是我的前任也說不定,誰知道呢,反正都是瘋子!”
吾先生相當於麵具公司的大管家,擁有很大的決定權,並且得到很多富豪的尊重和信賴,他說的話應該不至於騙人。隻是蘇青還摸不透他話裏究竟是什麼意思。
反抗組織絕對算得上麵具村有史以來的特大案件,射擊館、旅館、電力部門三家都牽涉進去。
讓蘇青和夏梨意外的是,幕後操縱者居然會是兩個人,兩個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懷疑的人。猥瑣、好色、貪婪、醜陋,這一個個詞在他們心中劃過,都無法與幕後黑手的大智慧、大野心、大手段想匹配。
“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高手,偽裝的高手。”
吾先生說著,推開了旅館的大門。
旅館內,燈光昏暗,這一男一女兩具肥碩的身軀端坐在櫃台後麵,臉上的猥瑣早已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猙獰與平靜,相反而和諧。
“你們還是來了!”中年老板淡淡的說道。
吾先生走到櫃台前,看著兩人,說道:“當初你們兩個在申請管理旅館的時候,我可沒行到會給我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他那沙啞的聲音還在旅館的大堂裏回蕩,空悠悠的,說不出的陰森。
“承蒙吾先生的誇獎,這幾年,能得到你誇獎的人少之又少,不過後果似乎不怎麼好。”
吾先生想了下,然後說道:“因為兩位是附後主使,所以我必須得給參賽者一個交代,給公司一個交代,給富豪們一個交代。不然麵具村是無法安寧了。”
中年女人辛苦地挪了一下身子,向前傾靠在櫃台上,努力地用菠蘿一樣的手撐起自己的身體,貼著吾先生的麵具說道:“你是公司的人,要殺我們沒話說。”
而後她又看向蘇青和夏梨兩個人,醜陋的臉上露出憤怒無比的表情,“但是你們兩個參賽者也是一樣被公司殘害的人,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幫助公司來破壞我們反抗組織,難道你們想一輩子留在麵具村嗎!”
“助紂為虐?”夏梨臉上閃過一絲悲哀的情緒,喊著憤怒說:“你知道什麼叫助紂為虐嗎,如果我加入你們,殺害參賽者和麵具村的平民,那才是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