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本事好,老頭子也是身經百戰,咱倆比比!”烏維東雙臂一震,渾身衣衫化作碎片,隻留了一條小褲衩。
曲非煙下意識的要撇過頭去,但想了想,事已如此,她不能避,即使是長個針眼也得認了,於是捂著嘴巴,故作驚訝道:“先生這衣服是怎麼沒了?怎滴這般神氣?”
當真是是饑渴難耐,忍不住了。
烏維東怪喝一聲“更神氣的東西,也給你瞧瞧!”
話落,他撲身而上,將曲非煙整個人壓在身下。
姿勢之美妙,羨煞旁人。
“先生好神奇,莫非是那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曲非煙無奈笑著說。
烏維東拂了拂她的秀發,眼神直勾勾的上下打量,笑道:“不巧,正是!而且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就是不知姑娘想瞧那般?”
這老頭,跟江逸塵一般無賴,但卻惡心數萬倍。大致是長得帥的,看得比較順眼,長得醜的,那就是百般不是。
“瞧最好的!”曲非煙雙手攔住他的脖子,一笑而摟之。
估摸著是迷離了,烏維東埋頭於曲非煙的脖子處,老嘴點點下滑,這老牛看見芬芳的嫩草,激動得很。
曲非煙何等貞潔烈女,豈能真的容他這般糟蹋。
正是這埋頭占便宜的時候,曲非煙眼神忽然變得猶如萬年的徹骨寒冰,心一橫,右手迅速拂過自己耳邊,那根鋒利的發簪狠狠的握在手裏,而後一用力,直插烏維東的太陽穴。
太陽穴是人體最弱的穴位之一,運氣不好的人碰一下就會死,這般大的力道,這般鋒利的簪子,他豈有活路?
她的嘴角已經帶笑了。
然而,一切並沒有她想象的那般美好。
那鋒利的簪子插在烏維東的太陽穴上,隻聽嘎吱一聲,簪子寸寸斷裂,連皮都沒能刺破。
在曲非煙震驚之際,烏維東抬起頭來,狠笑道:“金鍾罩,鐵布杉,不是最好的本事,姑娘見笑了!”
其實這哪是什麼金鍾罩鐵布杉,不過是一層防備的氣牆而已。
在功法大家麵前算不得什麼,用來撩撥撩撥姑娘倒是夠了。
事到如今,曲非煙也不作言語,運足力道,一掌劈去。
烏維東翻身一朵,粗魯的一腳橫踹,曲非煙從床上彈飛而出,直到撞擊到牆壁,才落了下來。
這般狠辣,那還有剛才的憐香惜玉之心。
曲非煙吐出一口鮮血,捂著肚子,半跪於地上,狼狽的無法顧及旗袍下褲衩的風光。
烏維東一個漂亮的翻身,立坐床上,笑眯眯的看著曲非煙,道:“姑娘本事是真的好,老朽這幾十年未曾一動的心竟然撲通撲通的跳的老快,這般風景確實迷人。想必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何會有防備吧!其實姑娘已經做得很好了,隻可惜薑還是老的辣,你若是有那小子一般的本事,估計這事就成了,從你第一次拔簪之時,我就察覺到了,那小子枉做劍仙,自己的女人都不教如何隱藏殺機,你若是將那一簪子留到這床上之時,老朽老命不保,又或許你真的放開了,從了老朽,在那高潮之時,也未必沒有機會,怪隻怪你暴露得太早了,若是沒猜錯,你就是那日太湖仙島上發瘋的女人吧!難得!真是難得!”
其實到不是江逸塵不想教曲非煙隱匿殺機,而是這兩年來,趙落塵劍仙亡魂無數,而曲非煙卻未曾殺過一個人,所謂殺機,她從來就沒有過,又何須隱藏。
若是早知今日,江劍仙又如何會不教呢!
此刻那堆滿白骨的房間之中,江逸塵心急如焚,那一聲碰撞,他已經猜到曲非煙暴露了。
奈何他此刻尚且為難於靈力,破了些許的穴道,但離那最後一步,還有老遠的路。
再次悶出一口鮮血,曲非煙緩緩站起,指尖流光閃動,流仙琴憑空出現,漂浮於空中,仙氣繚繞。
“仙器!”烏維東驚呼一聲,瞅著曲非煙的眼神格外的狂熱了。
那日曲非煙砸琴時流光不限,他也沒瞧出什麼,今日曲非煙調動了些許靈力,再加上脖子上還掛著江逸塵當年送給她的那副月石項鏈,仙氣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