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炎龍歎了一口氣,手臂閃電般抬了起來,在年青項醫生不可置信的目光,掄圓了手臂,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叭!”
巴掌聲清脆悅耳,十分的響亮。
年青的項醫生身體被扇得原地圍了幾圈,狠狠的摔在地上。
“好了,你的要求我滿足你了,不要再來煩我了!”
葉炎龍拍拍手,像是在彈掉手上的灰塵一樣,向倒在地上的項醫生看了一眼,淡淡說道。
“你到底是誰?”
房間裏的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得有一瞬間的失神,阮玉兒的父親阮易明緩緩站了起來,臉上湧著怒意,目光憤怒的盯著葉炎龍發問。
項醫生可是他花了重金請來為自已女兒治病的,別看這個項醫生年青,但是卻發現自已的病因,這一次是再一次為女兒來檢查,確定治療方案的。
而自已的客人,在自已的家中被打,若是傳出去,他阮易明就不用混了,連自已的客人都保護不了,誰人還敢與他阮易明來往。
“我嗎?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
“我不管你是誰,馬上給我滾出去!”葉炎龍的話還沒有說話
“是,老爺!”
厲振生應了一聲,緩步向葉炎龍走了過去。
葉炎龍眼神微眯,目光落在厲振生的身上,他從厲振生聞到一絲藥材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淡,除非是常年與藥材打交道之人,旁人根本發現不了。
而且這種味道若葉炎所猜沒錯,應該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藥味道。
“千機散!”
葉炎龍心裏默念一聲,這種毒藥隻有五毒門會配製。
看起來自已似乎找到阮玉兒風蟲病的原凶了。
“住手!”
眼看厲振生與葉炎龍就要碰撞在一起了,忽然從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一聲嬌喝,所有人抬頭望去,隻見阮玉兒與牧少蘭站在二樓上。
兩人身著睡衣,似是剛睡醒,有一種慵懶的風情,一個火辣,一個柔軟,各有風情,各有千秋。
葉炎龍不禁看得呆了一下,馬上回過神。
倒是倒在地上剛才還一動不動的年青的項醫生,看到牧少蘭與阮玉兒出現,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站真了自已的身體,低頭從可以從鏡子的皮鞋看了看自已的發形。
“玉兒,你為何叫住手?”
阮易明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已的女兒。
騰,騰,騰!
阮玉兒與牧少蘭從樓上下來,阮玉兒上前一把拉著自已老爸的手臂,半是撒嬌的對阮易明介紹道:“爸,這位就是我說的那位醫生!就是他一口叫破我的病症,還從體內挑出一隻怪蟲。”
“你說他是醫生?”
阮易明指著葉炎龍,目光上下打量著葉炎龍。
葉炎龍身上有一種痞氣,怎麼看也不可能跟醫生沾邊。
厲振生聽到這句話,身體一抖,隨即回複了原狀,眼神中有鋒利的寒光一閃而逝,
“不錯!”
阮玉兒點點頭。
“好吧,我相信你!不過他把項醫生給打了,這件事得給項醫生一個說法吧?要知道就目前來看,項醫生是唯一一個看起來能治療的醫生!”
阮易明很想吩咐將葉炎龍給扔出去,但是想起自已的女兒的病,若是這個年青的項醫生無法隻好阮玉兒的病,那這個看起邋遢的年青人,倒是可以試試。
阮易明現在屬於病急亂投醫的心理。
不過,他也知道能讓自已的女兒如此相信,定然有幾分手段。
“阮伯父,我覺得你還是將這個人給轟出去為好!我本人是從國際有名的醫學院畢業,全世界有名的醫學院高材生,沒有一個人我不認識,我從未見過此人。他一定是個騙子!”
年青的項醫生稱阮易明為伯父,而且他望著阮玉兒的目光有一抹驚豔,以及貪婪。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人家又不是西醫,他是中醫!”
牧少蘭不樂意,她與葉炎龍之間再有恩怨,也是她與葉炎龍之間的事情,而且葉炎龍是她介紹給阮玉兒的,抵毀葉炎龍,就是抵毀她。
而且當時葉炎龍治療阮玉兒的情況,她可一一看在眼裏,從內心裏牧少蘭認定,這個世界若是有人能治好自已的朋友,非葉炎龍莫屬。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這種感覺。
葉炎龍意外的看了一眼牧少蘭,她竟然為自已出頭,倒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