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羅候上前,在羅柄軍驚恐的眼神中,拉著他的頭發重重的往地上磕去,麵帶猙獰的說道:“你想讓我跪下?我先讓你跪下!”
說著,拉起羅柄軍,一腳踢在他的膝蓋處,將其踢得跪倒在地。
“羅柄軍,即便是你爺爺在我麵前,他可以殺了我,但也絕對不可能讓我跪下!而你更不可能,你是你,你爺爺是你爺爺。就算你爺爺到來,我也可以在他殺了我之前,輕鬆的殺了你!
記住!從今天開始,我羅候便不再是廢物,而你羅柄軍,即將永遠成為一個廢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
“羅候!我定要殺你!!!”
被人羞辱到這種地步,羅柄軍幾欲發狂,雙目赤紅著,雙手使勁的撐地,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
隻可惜,實力上的差距,並不能靠簡單的憤怒就能無視,羅候的實力強過他大多太多。
在掙紮了半天後,壓在他背上的羅候還是穩如磐石,依舊渾然不動。
連續幾次之後,羅柄軍已是滿臉是血,原本的憤怒早已化做對死亡的恐懼,趁著羅候好不容易停手的當口,崩潰的哭嚎著喊道:“我錯了!不要再打我了!再下去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此時的羅柄軍已經崩潰,滿臉的血混合著眼淚與鼻涕,哪裏還有之前刻意維持的濁世美男子的風姿,剩下的隻有汙濁醜八怪的份了。
“怎麼?不倔了?這樣就求饒了?也未免太有失我們羅柄軍少爺的身份了,啊!還記得當年我爺爺去世之後,你們是怎麼欺我的嗎?
啊!你可還記得?”
羅候抓起羅柄軍的頭發,冷笑道:“當年,你和你堂哥羅炳臣可是將我吊在石柱上,在那三九寒冬之下足足吊了兩天兩夜啊!若不是我姐趕回來,我恐怕早就死了!”
“不……不關我的事!是……都是羅炳臣主使的,我也不願意的,是他逼我們啊!對……對對,都是羅炳臣逼我的,你不要再打我了!”羅柄軍哭喊道。
那樣子,哪還有之前刻意保持的瀟灑隨意,可以說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放心!我會去找羅炳臣算帳的!不過,再此之前,你先上路吧!”羅候不屑的笑道。
“不!不!羅候,你不要忘了,我爺爺可是羅家家主,你敢動我,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羅柄軍如抓到最後一根稻草般,瘋狂的喊道。
“羅柄軍,我該說你聰明呢?還是說你蠢呢?你忘了?這可是你發起的生死鬥啊!我就算殺了你,你爺爺也無話可說,更何況我隻是廢了你的四肢而已!而且……”
說著,羅候靠近羅柄軍的耳邊,輕蔑的說道:“而且,單單你勾結陸家這項,就夠要你的命了!”
“不!你不可以……啊……”
羅柄軍還想著掙紮,羅候已然不耐煩的一指點出,血光濺射間,一個通透的孔洞出現在羅柄軍的左肩肩窩處。
不敢置信的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己肩膀上出現的血洞,羅柄軍的臉色瞬間慘白,雙目瞪圓,滿是不敢置信,隨即慘叫聲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