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原本好不容易才生出的好感,瞬間便化為灰燼。
賈楠任赤紅著雙目,咬牙切齒道:“這玉是你的?你居然還抬價!”
羅候毫不畏懼,聳了聳肩,壞笑著說道:“哎!話可不能這樣說,我之前可沒想著加價呢?可你偏偏要我競價,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你忘了嗎?”
這話一落,全場盡是歡笑。
“我……”賈楠任雙目已紅,聲音滿是怒意,卻又一時間無言以對。
這時候的他已經認定了,眼前這家夥從一開始,便挖了個坑,等著他掉下去,心中的殺意開始泛起。
卻渾沒想,人家之前不曾認識他,要不是他先要害人,又怎麼可能故意害他?
再說,這也是他挑釁在先,根本怨不得他人。
而這時,羅候又一次笑道:“我之前可是再三和你說過了,要你收回那話,不然會後悔的,可你偏不聽,還說什麼你重不後悔。
我看你這麼堅持,實在是盛情難卻,也隻能勉為其難的競下價了。
不過,我也是看閣下愛寶心切,就意思意思的抬了幾下價,便忍痛割愛了!”
說著,還作出了一副不舍的樣子。
這下,羅候的話更是引爆了全場,所有人盡皆是歡笑不已。
“你……”賈楠任怒急,原本正欲發火,卻被陸家健打斷。
隻聽陸家健說道:“羅候,這塊寧心冰玉,應該就是你從陸家銘那搶去的吧?”
點了點頭,羅候笑道:“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那是他心甘情願的送給我的,白紙黑字的做不得假!怎麼?你要替他出手?”
“啊?這家夥居然如此狂妄囂張,竟敢搶陸家銘少爺的東西,當真該死!我今天拍下這塊寧心冰玉,便是要送給陸家銘少爺的!
陸家健少爺,我想你應該殺了他,才能讓青坵城內外,知道陸家之威不可輕辱!”賈楠任急切的諂笑道。
這時的他,早已對羅候恨之入骨,認定從一開始,羅候便在戲弄他。
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他,讓他丟盡了臉麵,淪為眾人的笑柄。
“他的事,是他的事,與我無關!”陸家健平靜的說道。
“啊?陸……陸家健少爺,這……”賈楠任頓時急了,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了。
而就在這時,羅候笑吟吟的說道:“這位閣下,我之前可是聽你親口說過,你拍下這塊寧心冰玉,是要送給你家的狗戴的,讓那狗也能有個狗樣!
怎麼?這下又換了個說法了?”
說著,羅候還故意裝作疑惑的樣子,而全場在他這句話後,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看到陸家健怒視臉色蒼白的賈楠任,便裝作恍然大悟的又說道:“哦!我知道了,原來陸家的少爺在你的眼中,就是條狗啊!
也難怪,你們賈家在生意場上風生水起,確實需要養些狗來保護自己,看來這陸家是幹得挺不錯的嘛!難怪你要花大價錢,買上這塊玉了!畢竟狗再聽話,有時候也是得賞根骨頭的嘛!”
“你……我……”賈楠任怒指羅候,臉色刷的雪白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