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聲音的酒樓,正在羅候斜前方,所以羅候無需轉頭,便可以看到酒樓上,四個風度不一,卻無一例外散發著強大氣息的青年。
說話的是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看上去無比沉穩的青年,他所看向的那人,身著玉青色長袍,麵如溫玉,異常俊美。
隻聽他說道:“這個難說!不過這人倒是不錯,能以區區鍛體境修為,擋下聚氣境的兩記攻擊,雖呈下風,卻不顯敗象。難得!難得!”
“哼!那又如何,終究還是要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而已,有什麼難得的!”玉姓青年身邊的藍袍青年不屑說道,看向羅候的眼神,顯得輕蔑。
“好了,李兄,知道你心疼妹子,可玉兄說得也不錯,這小子確實值得稱道!可惜,就是天賦不好!”藍袍青年身邊,最後一位赤袍青年趕緊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狂放的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出現在酒樓對麵的屋頂,看著酒樓上的四人,盡是赤裸裸的蔑視。
“嗤!垃圾,也好意思說別人是廢物!”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就連緊張對峙的程有多和羅候,都忍不住抬頭看去,想看看到底是誰,居然這麼囂張。
“蕭東郎,你個白癡的情種,想打架嗎?”姓李的藍袍青年聞言,頓時狂怒吼道。
“李兄,稍安勿燥,想來蕭兄說的不是你!”玉姓青年按住李姓青年,溫和的說道。
“哎呀,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蕭東郎的狂放之人說道。
聽到這話,在玉姓青年臉上剛綻出笑意,蕭東郎又說道:“我說的是,你們四個,全都是垃圾!”
這話一出,四人臉色盡變,尤其是玉姓青年,眼神頓時冰寒,手上握了幾下,最終還是鬆了開來。
“說你們是垃圾,你們還不服!一個個的鼠目寸光,卻還沾沾自喜,自以為是的指點人家長短!這樣的人不是垃圾,誰是垃圾?”蕭東郎繼續狂放的說道。
“蕭東郎,你別以為你位列玉葉城四大奇人,便自以為了不起,你說我們鼠目寸光,那你呢!你以為這場比試,誰會贏?”沉穩的黑袍青年被蕭東郎左一個垃圾,又一個垃圾激怒了,當即怒吼道。
“他!”蕭東郎一指程有多,在四位青年你也不過如此的眼神中,說道,“會輸!”
這話一出,正自得意的四位青年,差點沒一個踉蹌,從酒樓上翻下去。
咱說話,能別這麼大喘氣,行嗎?
與此同時,聽到這話的程有多,眼中現出慍色,卻不敢表現出來,他自是知道蕭東郎的實力,可不是他能對付的,就算是天將府,恐怕也就府主有這個可能。
“蕭東郎,你傻了吧!”李姓青年得意的嘲諷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不過區區的鍛體境,他能贏過聚氣境的程有多,別開玩笑了,好嗎?”
蕭東郎並不在意李姓青年的嘲諷,懶洋洋的說道:“就知道你們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怎麼個賭法?”李姓青年說道。
輸人不輸陣,別說現在明麵上是必贏之局,就算是必輸,被人這麼羞辱,他也會賭這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