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屈看著映在牆上那血紅的圖形,圖畫漸漸的清晰,隻見牆麵之上赫然是十八個人影,人影漸漸變得栩栩如生,寧不屈驚訝的發現那些人影的臉竟然都變成了自己,與此同時人影上麵開始顯現出人體的經脈,上麵還貼心的標注了箭頭,循著圖形找到圖形源頭,一段文字出現在牆麵上。
\"獸靈功——
鴻蒙破碎,混沌初生。萬物生靈,取道自然。元凝於血,以血回元。吾南宮無畏窺天地之蹊蹺,成捷徑之道。以血回元,以凶獸之血為引,得天地之靈氣,雖低等殘障之人亦可成大道,窺境武尊。
吾雖創不世之功,鍾為小人所妒,誣為邪教,所謂正道,群起攻之,力殺百人,終於力有所不及,小人所害,恨大道不得發揚光大,藏之石碑,有緣人得之,成我大道,揚名天下。\"
寧不屈隻覺得那一幅幅畫,與那段文字深深的印在自己腦海中,那一道紅光便在此時適時的消失了。寧不屈仿佛離魂回體,整個人猛烈的晃了晃,站住了腳跟的寧不屈狠狠的給自己來了一個巴掌。
\"這一切都是真的。\"寧不屈喃喃自語,即便是這樣一個充滿玄幻的大陸,出現這樣不可思議的景象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看來我能夠到這裏也是因為那一位前輩,莫非此地便是哪位前輩修行的地方。\"隨著寧不屈想到這一點之後,他額頭上的十字傷疤再次顯現出光亮,在寧不屈的麵前照出了一條路。自從腦袋撞在石碑上之後,這十字傷疤便開始顯現出各種不同的異像。
寧不屈心中暗暗的對那寫這部\"獸靈功\"的前輩心存感激。沿著這條路走下去,腦門上的十字傷疤彷如一個探照燈,大約走了百步之後,寧不屈的麵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祭壇,那祭壇殘破不堪,早已熄滅的火把隻剩下鐵質的把手,一股力量將寧不屈狠狠的拉到了祭壇中央,那早已不可能點燃的火把,忽然間燃燒了起來,將寧不屈所立的祭壇照的透亮。
就在這時一個手持長劍的男人向自己衝來,寧不屈大驚失色,慌忙來了一個鐵板橋,那人從自己的頭頂飛了過去。與此同時另一個手持大斧的人向自己的腰間狠狠的劈了下來,寧不屈這一下嚇得幾乎要哭了出來,來不及反應,那大斧已經毫不留情的剁了下來,連閉目帶死的機會都沒有。
寧不屈心中卻不自禁的想到:\"這些人都是從哪裏跑出來的?\"緊接著一陣生疼從自己的後背傳來,原來寧不屈並沒有被砍成兩段,而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獨孤星夜大瞪著雙眼,半天之後才放映過來,這一切可能隻是幻象,他放眼觀看,這些人並不是衝著自己而來的,他們隻是單純的衝向祭壇中央,盡管知道這一切隻是幻象,寧不屈還是不禁後怕,因為剛才的那一斧實在太真實了。
他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了祭壇邊緣,這才放心大膽的向祭壇中央望去,仔細的觀察起來,隻見這是一場激烈的打鬥,那兩個先前\"攻擊\"他的人,此時正和一群人圍著一個人酣戰,那被包圍的人卻沒有一絲懼色,舉手投足便製造出一具不完全的屍體,那先前攻擊自己的兩個人也很快身首異處,那人的招式和自己剛剛看到的十八具人影很相似,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人就是寫獸靈功的前輩。
他雙手不停的向進攻自己的人反擊,口中也不停的呼喝著,獨孤星夜彷如身臨其境,身體更是不自覺的模仿起那前輩的招式,可是僅僅隻是跟著坐了幾個動作之後便覺得天昏地暗,幾乎又要昏倒過去,他隻得跪下,雙手撐著地麵,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祭壇上的人影變成了一陣血霧漸漸消散開去。寧不屈額頭那十字的傷疤再一次亮起來,五星的力量牽引著寧不屈向祭壇的後麵走去。
\"饒了我吧前輩,我現在隻剩下半條命了。\"寧不屈自言自語著,仿佛麵前真的有哪位書寫獸靈功的前輩。身體卻在半空中漂浮著,仿佛一個幽靈,終於雙腳再一次踩在結實的地麵上,寧不屈經過段時間的休息也覺得好了許多。
他環視著四周,這裏大概是祭壇的後麵,一個空間狹小的地方,裏麵擺放著整齊劃一的壇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地窖。寧不屈,湊到一個壇子前聞了聞,卻聞不出裏麵裝的是什麼,紅光一閃額頭上的十字傷疤卻像是很不耐煩的樣子,似乎催促著他快點打開壇子。寧不屈怯生生的用手撕開封泥,因為這裏麵到底有什麼誰也不知道。
密閉的壇子打開,一股血腥氣瞬間將本來就很狹小的空間填滿,刺鼻的氣味讓寧不屈不不自禁的輕咳了起來,這裏麵裝的不是別的,正是鮮血,異常腥的味道證明這是凶獸的血,也不知用來說明手段竟然可以保存的仿佛剛剛提取出來一般。這種氣味寧不屈並不陌生,也不排斥,不久之前他才剛剛接觸過這種氣味,鮮血的味道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寧不屈仿佛天生就是練就獸靈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