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嗯，撞也行，不過撞之前先告訴我……那張照片是不是真的？”
“你還能有點人性不？照片真假內部論壇是怎麼說的？”
“有張技術分析帖，說沒有找到編輯過的痕跡，是真的對麼？你這個當事人應該能給出答案。”
“是真的，但絕對不是你們想那麼一回事。”我隻能這麼說，這件事事實上很難說清楚。
“嗬嗬，這個我就沒有興趣知道了哦，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等一等，林總監出來了……，先別掛哈。”
喬楠那邊沒有了聲音！我耐心等了有兩分鍾的時間，喬楠那邊仍然沒有動靜，我開始著急，不是因為沒有時間等，而是手機隻剩一格電，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而我還得打別的電話。
幸好再多等了一分鍾，喬楠那邊有了動靜，小聲道：“林總監回辦公室了，她一張臉真黑啊，惱火，煩躁，想罵人，大家都有點心裏發麻，哈哈，都是你惹的禍，我看這次……”
我打斷道：“跟我有半毛錢關係，是她在電梯間裏先攻擊我，然後我反擊。”
“是麼？”喬楠奸笑道，“你的反擊真獨特，竟然吻她。”
“那是意外，不說了，我手機隻剩一格電，給你打電話目的是想你幫兩個忙。”
喬楠非常鬱悶：“要幫兩個這麼多？別太剝削好吧？”
“聽好，第一個，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讀大學那會和兩個同學一起開發過黑客軟件，入侵過你們學校的資料室，我想你幫忙入侵大夏維護室的服務器，看看到底是那個王八蛋發的帖。”不管喬楠在那邊多鬱悶的叫喊著，我繼續道，“第二個，幫忙在網上找招租廣告，就像你住那種單身小公寓一樣的房子，我想要找一個，而且盡快。”
喬楠好奇道：“你幹嘛要找房子？還這麼急？”
“廢話啊，我原來住的房子到期，原本昨天下午就讓你幫這個忙的，結果昨天過了悲劇的一天，什麼都忘了，你盡快找到以後給我打電話，然後我自己去看房子。”
“行，找房子沒問題。”頓了頓，喬楠小聲道，“但入侵維護室服務器的忙我看就算了吧，被查到會死人的……”
“我相信你有辦法，不然一樣會死人，你要看著我死麼？我即便是死也得先弄死那個發帖的王八蛋。”
喬楠更加鬱悶了：“我先和我同學商量，看看他什麼意思再答複你。”
掛斷電話，看看電量還是那一格，沒有退到零格，我連忙調出明采臣的號碼準備打過去，還沒有按下撥打鍵，先有個很漂亮的陌生號碼顯示在屏幕上。
這誰啊？號碼是少見的漂亮，能用上的人應該不會是簡單人吧？懷著疑惑，我按下接聽鍵，隨即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熟識的女性聲音，李溪靈的聲音：“我是李溪靈，計劃書我已經看過，沒問題，不過我要提點意見，由室內轉移到室外拍攝，我覺得更符合主題，牙膏不一定就要與家居聯係到一起，我們要來點新意的，由你親自監製，你有意見麼？”
我道：“沒有意見，換環境主題也行，比如從茶方麵入手，符合牙膏的外包裝特出宣傳點，不過親自監製這個事情我要問問，畢竟我不負責這一塊。”
“嗯，這事你們自己協調解決，反正這是我的要求，你可以原話和你公司的相關領導說。然後你可以去我公司找錢副總，合同我已經簽過名，落實後抓好效率，其它的不多說了，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
“好。”想了想，我加了一句道，“昨晚的事情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那是我的責任，是我讓你去的，結果弄成那樣，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而且那真不是你的問題，是明月的問題，我了解她，我能給你的建議是盡量不要接觸她，見到她甚至考慮一下繞路走，這樣做不是害怕她，而是不想麻煩上身，懂我的意思嗎？”
我道：“懂，謝謝。”
“等廣告片出來我們再見吧！”
電話中斷，我其實還想問她是怎麼和小清新秘書解釋的？沒敢問出口，因為她又換了個人似的，說話口吻和昨晚不一樣，工作狀態就這麼讓人感覺到有距離感，這女人，哎！
另外，新西裝還穿在身上呢，而舊西裝還在她的車尾箱。
得，還是以後再算吧！
看了看手機的電量，已經降到零格，一撥打直接滴嘟兩聲關了機，慘啊。
望了望兩邊，我一頭紮進一條小街道，找到一個公話廳給明采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