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又很失望地歎了一口氣,說:“看來你真沒天賦,連這幾個字都記不住。”說著,他在我書桌上找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將咒語寫了下來,遞給我說:“這咒語先不管,我們先來說辟邪符文。”說著,他走去拿起了剛買回來的毛筆,對我說:“這毛筆,是給你今後練習畫符文用的。”說著,他迅速打開一瓶墨水,用毛筆沾了墨水,唰唰幾下,便在宣紙上畫出了一個怪異的符文來。
老道放下毛筆,又說道:“這幾天你就練習畫這個符文吧,不用急,時間有的是,慢慢來。”
我看了看地麵上的綁腳沙包和杠鈴,疑惑說道:“這沙包和杠鈴,你不會也是買給我的吧?”
老道說:“沒錯,就是給你的,嗯,從現在起,你每天必須腳上帶著沙包,就算睡覺,也要給我戴著。這杠鈴的話,每次回宿舍,就給我舉一百下。”
“啊?為什麼呀!”我舞手弄爪,表示抗議。
“鍛煉你的身體呀,實話對你說吧,就你這身體,弱得跟蚯蚓似的,就算學會了牛逼哄哄的道法,還不是被鬼一拍即死?”
“好吧……”我無言以對,老道說的對,我這副身子骨,實在是有點弱。
老道又說:“你現在別叫苦,學道法,其實比練武術還要辛苦,後麵還有你好受的呢。”
“啊?”我一臉意外,我本以為,學抓鬼的法術,畫幾張符紙念幾聲咒語就行了,沒想到這麼辛苦。
老道這時將兩個沙包拿了起來,說:“這沙包也不是很重,一個五公斤而已,你現在就把它綁在腳踝上。”
我接過沙包,掂量了一下重量,有點沉,不過還好吧,綁在腳上腳應該還能抬起來。
我把沙包在腳踝上綁結實了,試著走了幾下,感覺有些吃力,不過隻要不跑,應該戴一整天都沒問題。
老道這時說:“是了,買這些器材用了六百二十九塊錢,你昨晚隻給了我五百,現在補回一百二十九塊給我。”
我苦笑了一下,不禁吐了一句:“死老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摳鼻……”
“啪!”
我的後腦勺立即吃了老道一巴掌,疼得我哎呀一聲,老道卻像什麼也沒發生那樣,對我伸出手來,說:“一百二十九塊,快給來。”
我無力地吐了一口氣,說:“好吧。”然後將整個錢包都扔個了他,丫的,我就隻剩下一百三,你拿了一百二十九,那就隻剩下一塊錢了,往後的日子,你要我怎麼過呀……
老道接過錢包,將剩下的一百三十塊拿了出來,說:“我幫你買好了器材,收你一塊錢路費。”這貨竟然將一百三都收入囊中了,然後將空蕩蕩的錢包扔回給我!
我看著幹癟的錢包,想哭的心都有了,丫的,死老道,就一吸血鬼……
老道這時掏出了個手機來,遞給我,說:“還有,這手機我用不著,不過錢包我倒用得著,用手機換你錢包吧。”說著,他也不等我回答,便一把奪過我的錢包,然後將手機扔給我。
“丫的,我抗議,這手機本來就是我的好吧,幹嘛要我用錢包給你換!”我憤憤然說道。
老道卻一臉淡定,說:“昨晚是誰說將這手機送給我的呀?既然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你抗議個叼呀,抗議無效!”
我擼起衣袖,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挺著胸走到老道麵前,準備大幹一場……
老道很鄙夷地瞥了我一眼,不屑地“切”了一聲,然後我那凶神惡煞的臉就變成苦瓜臉了,麵對老道這武林高手般的家夥,看來我隻有苦笑的份兒……
老道這時突然一臉驚愕,“哎呀”一聲,說:“是了,差點忘了,今天要上課呀!”
我一聽,立即一愣,是呀,今天學校正式上課,我的媽呀,第一堂課呀……
我看了看手機,暈死,已經八點二十六分鍾了,八點半上課的……
老道這時卻恢複了淡定,淡淡地說:“不要急,跑。”
說著,這貨一溜煙往教室的方向跑去,還不忘拋下一句:“記得別解開腳下的沙包呀,否則學費加倍!”
我了個暈,我雙腿戴著沙包,跑個毛呀,能跑過蝸牛就已經不錯了……
我看著老道離開的殘影,又看了看陽台外麵的一大堆垃圾,苦笑一下,最後一把關上通往陽台的門,“死老道,等等我呀!”我摔門而出,也向著教室的方向衝了上去。
可是,丫的,我腳下戴著一對五公斤重的沙包呀,哪裏跑的快,還沒跑下三樓,就氣喘籲籲像得了哮喘病一樣,狼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