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老道到底是什麼高人?而他,為什麼要讓陳勇和歐陽武休學?在我昏迷住院的那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我有一種直覺,一切都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而老道這個人,其實還隱藏著很多秘密。
因為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午飯吃得沒有什麼滋味,也沒吃多少。吃完飯,我們便和林欣兒分開了,各自回各自的宿舍。
這時我再看林欣兒,發現她竟然變得很是活潑了,像個剛生蛋的小鳥似的。
我看著林欣兒遠走的背影,奇怪地說道:“這小妞怎麼了,是不是吃錯藥了?”
老道這時說:“你才吃錯藥了呢,沒想到她說是什麼你就答應什麼?”
“她剛才說了什麼?”
“我勒個暈!”安貴汗了一個,說:“你不會一直沒有在聽她說什麼吧?”
我說:“我哪裏知道她在嘰裏呱啦些什麼?她剛才說了些什麼?”
安貴這時一臉壞笑,說:“林欣兒說,功南呀,晚上我們去南亭開房好不好?你說,嗯,哦,額。”
我立即一腳飛過去,說:“安貴你是在找打!”
無奈安貴這廝閃得很快,竟然閃開了我這一腳,還不斷挑釁說:“來打我呀笨,哈哈!”
老道拍了拍我的肩膀,平靜地說:“你別聽那貨亂說,其實林欣兒也沒說什麼,她隻是問你周六的時候有沒有空,然後你回答,嗯,然後她又說,那我們周六晚上一起出去玩吧,你回答,哦,最後她說,我們去貞心湖玩好不好,聽說那裏晚上很熱鬧,然後你回答,額。”
我汗了一個,說:“她真這麼說?”
老道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他點了點頭,說:“她確實是這麼說,我就奇怪了,你怎麼答應得這麼爽快的?”
我無奈地吐了一口氣,看來剛才實在是嚴重走神,是自己在作死呀。
不過話說回來,和一個美女出去玩,有什麼好垂頭喪氣的,有些人還求之不得呢?
雖然林欣兒不是我的菜,不合我的口味,不過她那麼喜歡玩,那和她玩一玩又何妨呢?嘿嘿……
老道看著我一臉的邪惡,突然對著我的後腦勺一巴掌過來,說:“你在想什麼呢,我告訴你呀,林欣兒可是個好女孩,我看她是喜歡上你了,你可不能辜負人家的一片心意呀。”
我摸著猴腦勺,笑嘻嘻地說:“這怎麼可能,我們同學一場,一起出去玩玩不是很正常嗎?要不周六的時候我帶上你去。”
老道一臉鄙視,說:“難道你嫌晚上太暗?”
我不明白老道這話什麼意思,我說:“晚上確實比較暗,不過貞心湖那邊有燈,不會太暗。”
老道拉著臉說:“那你帶我這個電燈泡去幹嘛?”
“這……”我一下子無語了,轉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老道這家夥的冷幽默還是蠻冷的,這樣的話,也隻有從他那裝逼的嘴臉上說出來,才能出現最佳“笑果”。
中午回去睡了一個覺,下午有四節課,不過我都是在渾渾噩噩中過去的,我本來還想聽課,可是剛一聽,發現自己缺了一個多星期的課,完全聽不懂老師在說些什麼了,於是幹脆自暴自棄了。
好吧,其實我是手癢了,想要玩憤怒的火柴人了……
遊戲中的時間總是比上課的時間要快過好幾倍,轉眼間,耳邊便回蕩起了鈴聲來。
大學的一天,便是這樣過去了……
學渣,便是這樣,日複一日,持之以恒,練就出來的。
我已經可以想象到期末考試的時候我那苦逼的表情了,不過現在距離期末考試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我也不比去糾結這些小細節了。
回宿舍去,打扮一番,晚上還要去赴張夢靈的約呢……
上了宿舍樓,剛拿出鑰匙打開宿舍門,這時,恍惚間我卻聽到了宿舍裏麵傳來“喵”的一聲。
我愣了一下,這不是那黑貓的叫聲嗎?
我輕輕推開門,四下掃了一眼,我宿舍裏頭哪裏有貓呀,就連貓屎都沒有。
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我也不太確定剛才宿舍裏真傳來了貓叫聲,因為那貓叫聲很模糊,就像秋霧背後的青山,隱隱約約難以抓摸。
或許,是我出現了幻覺呢?
我不想再去糾結這個問題,因為就算那隻黑貓成精了,它也隻不過是一隻小黑貓,而且還是吳小麗送給我的,所以應該不會對我構成什麼威脅。
我正對著鏡子換衣服,這時,手機響了。
是張夢靈打來的。
張夢靈開口便說:“喂,你是不是沒有看我給你的紙條呀,長虹咖啡館,快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