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著掄杆,砰的砸在馬勇左邊!將他砸得跳了起來,他身上的肉被砸得有了波動,像水浪一般。
我不知道他有多疼,反手又是一杆子!
砰!
砰!
反手又是一杆子,因為力道比上杆大,杆子都被我砸斷了。
“草!”我罵著丟掉杆子,往馬勇衝去,淩空躍起,一腳蹲在他胸膛。
胖子連連倒退,一個踉蹌摔倒,將台球桌都砸散了。
我見妖豔少婦滿臉驚訝,走去將她推到混泥土柱,因為推她,碰到些特別軟的地方,嫵媚的香味灌往鼻孔。
我暗罵好草都被豬供了,我拿起角落繩索,將之困在柱子,防止她去叫人!
轉身往馬勇走去,他見我跟見了魔鬼似的,坐在地上往後爬,眼中全是恐懼。
不知為何,見到他那種...我曾有過的目光,我感覺體內獸血在沸騰!
一隻手抓住他校服領,一隻手的拳頭,來回交替的砸在他身上,砰砰砰!鐵拳打疼了,我換成腳踢,嘴裏邊罵草尼瑪,欺負我,你特碼再欺負我!
越是將他爆揍,我心裏越暢快!
馬勇追開始那料我會動手?所以才沒有防備,才給了我可乘之機,此時他被踩在腳底,就沒了還手之力,他嘴巴卻沒被縫著!
他罵我說:“草你血媽,你敢這樣對付你馬爺!”
我是一個孝子,從小不曾見過的母親,怎容別人辱罵?我二話不說,蹲下拉著他衣領,正反耳光抽他臉上,啪!
啪啪!
三耳光下去,我才說:“我發誓,從此時此刻起,誰敢羞辱我父母,甭管是天王老子,我都要抽三巴掌,這三巴掌替我母親抽的。”
我見他眼瞳渙散,知道他再次生出恐懼,但他嘴上卻沒慫,嘲笑道:“你就是個窩囊廢,我和我的兄弟,不會放過你。”
蘭雨在外麵呢,我怕個卵?我‘啪’的一巴掌抽他臉上:“威脅我?還有,誰是窩囊廢?”
“我是?”
啪!我再一耳光抽馬勇臉上:“你說,誰是窩囊廢。”
“嗚,我是,我是,你再敢抽我耳光,我家裏人肯定不放過你。”
這家夥不張記性,又在威脅我,我便又一耳光抽在他臉上。
‘啪!’
“你家裏有啥人,用他們來威脅我?”
“我父親是馬氏集團的總經理!”
啪!
“弱,來個能行事的,我後媽開著悍馬,送我找你報仇呢,不信問你那些跟班,你父親算啥?”
“我...我三姨是開賭坊的。”
啪!
“弱,再來個能行事的,我父親還是賭徒呢,是你三姨的衣食父母!”
馬勇說出來的人,不能令我佩服,他直接有些急了:“我我我我...我是班裏混混,我有小弟,你不怕?”
我起身幾腳踹了下去,踹得他發出殺豬般聲音:“嗷...別踹...啊...別踹了!”
我冷冷說:“傻逼。”再次抓住他衣領,一嘴巴子抽了上去:“弱雞,再來個能行事的。”
“我我我...沒有了...我家再沒能行事的人了!”
見他慫成啥樣,我心裏爽飛了:“記住,誰都會狗急跳牆,惹急了,我願用十年青春,換捅你肚子一刀,我不是說笑!”
見他連連點頭,眼中透出深深恐懼,我淡淡笑了:“把我銀行卡還我。”
他看我的眼神變得百依百順,那有之前優越?那有之前小瞧?
他從褲包中取出張銀行卡,我彎腰拿過,見卡沒被破損絲毫,我心裏長長出了口氣。
全身無比輕鬆的,往門走去,不忘回頭說:“以後,別惹我。”
馬勇連連點頭。
我邪笑著將反鎖打開,邁步走了出去,身姿颯爽,正如正念的高一語文有句詩: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揮一揮衣袖,卻帶走了一天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