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兩身著黑色西服的青年,分別走到我的兩邊。
“我們大哥找你!”兩人說著,不等我答應,就將我推著走了出去。
來到酒場大廳,真皮沙發坐著個脖帶大金項鏈的大漢,胳膊上全是刺青,口裏叼著根古巴雪茄。
此人身後,站著不少身著便衣的青年,聽我們到來,帶金項鏈的漢子頭也沒抬,示意坐我旁邊:“坐。”
身旁兩人,直接將我推到他旁邊。
這大漢,身染淡淡氣勢,仿佛讓人不能呼吸,我如坐針毯的坐到他旁邊。
“我...叫金大牙,道上的人都叫我金爺。”
多年後,我還記得第一次接觸道上人的感覺隻想尿褲子,我不知道怎樣回答他,金大牙將雪茄在煙灰缸弄滅!
左手掌閃電般扶住我後腦勺,將我腦門磕茶幾上。
砰!
我感覺腦骨要破了,耳朵裏嗡嗡響,絲絲冰涼的血液,從額頭流到眼角。
金大牙對我嘶吼:“沒錢請我妹喝酒?剛才的酒錢,你開還是不開?”
我被騙了感情,被騙了父親寄放在我這的棺材本,心裏本來就有肚子氣,剛才半瓶紅酒下肚,後勁將我灼得滿肚子火。
金大牙將我磕茶幾,腦門都破了,更是火上澆油,我感覺我就要炸了,莫小純行騙不行,這些人直接恐嚇我。
我渾身上下都是火,我卻不敢爆炸,金大牙帶著許多小弟,隨便兩就能將我撂翻了。
我恭敬的說:“金...金老板,我是被人騙蘇荷喝酒的,假如您被騙了,還心甘情願的買單?何況...我真沒錢。”
金大牙一把抽打在我後腦勺,將我抽蒙了。
“騙你蘇荷消費?騙你...你說我妹妹騙你?她用得著騙你?她想喝酒,老子能拿一百萬給她喝。”
我哪敢再摸老虎屁股,急忙說:“是是是,我沒被騙,您妹妹也不會騙人。”
自己親口將是非顛倒,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金哥消消氣,誰如此不長眼,敢觸您黴頭。”
聽如此囂張的聲音,我抬頭看去,隻見人胳膊打著石膏,額頭纏著紗布,從蘇荷酒場走了出來,他看清我後愣道:“陳!陳象虎!”
見馬勇也擱這,我徹底慌了:“你...你你...”
金大牙淡笑說:“你們認識?”
我見馬勇憤怒極了:“何止是認識,我身上這些傷,就是他弄的,金哥,他那惹到您了?”
“這家夥,領我妹妹喝酒,事後卻不結賬,害得我妹被蘇荷堵了,打電話說自己被欺負了,我這不是上蘇荷替她出頭,我一定要這家夥,將賬結了。”
馬勇麵色一冷:“金哥,不管酒錢多少,這賬我結,這家夥交給我,我不斷他四肢,我誓不為人!”
“嗬...他自己喝的酒,自己將賬結了,再向我妹妹道歉,一切就算了,不然,我肯定斷他一隻胳膊。”
父親的棺材本,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動了,也不會結被騙蘇荷消費這賬,今晚,我的小命似乎得交代在這了。
有句話說,人在倒黴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
我聽見股喧鬧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媽的,從監控裏看得清楚,是陳象虎丟鞭炮進店炸我們,要是能找到他,非把他揍一頓不可!”
“揍一頓就行了?我最新款愛瘋屏,都被炸裂了,要是找到他,不剝他皮算我輸。”
“不說了,真特麼憋屈,今晚好好喝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