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後花園裏,劍鳴樹動,一條紫金黑影上下翻動,帶著陣陣破空聲響,刮起一道渾厚的旋風。風卷起枯黃的樹葉,漫天飛舞,煞是壯觀。
熾遠看著主子流暢的招式,兩眼大放光彩,這套劍法從沒見主子使過,卻沒想到耍出來這麼漂亮,明明使的是軟劍,但發揮出來的氣勢遠比烏金玄鐵打造出來的長劍還要淩厲,好似那一柄軟劍無堅不摧,任何東西對上都會被削鐵如泥一般,長劍一出,空氣碎裂,隻聽劍端嗡嗡作響。
“啪啪啪”身後響起叫好的巴掌聲。
熾遠回頭,恭敬的行了一禮,“平王殿下!”然後就退了下去。
南宮烈雲一套劍法也走完,翻了個筋鬥從空中穩穩落下來,望著南宮長昕皺眉,“你怎麼又來了?”
“我又沒走,何來‘又’字?”南宮長昕上前看著他額頭的薄汗笑道:“你不是挺有閑情逸致的在作畫嗎?怎麼又出來練劍了?”
“三哥管的真寬!”南宮烈雲把劍扔給旁邊的熾遠,走到一旁的石桌邊坐下,有丫環送來淨好的布巾與茶水。
“剛才看你劍招偏急,劍勢淩厲,劍氣充滿殺機,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心境影響的?”南宮長昕若有所指的問道。
南宮烈雲冷哼一聲,不置可否,蘇家帶來的那個小丫頭太聒噪了,一個上午耳邊全是她的哭聲,揮之不去,驅之不散,作不了畫,也練不好劍,讓他煩透了,下次非得好好整整那個蘇蓉蓉。
南宮長昕見他不答,笑了笑,“你這次做的可有些過了,我去看了,那蘇小姐隻剩下半條命了,一條手也差點廢了,當初是你自己要求這門親事的!你要認我這個三哥,就必須把事情告訴我!”
南宮烈雲斜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頓了好久才咬牙道:“她是個***********嗯?”
南宮烈雲把茶杯往桌上一擲,恨恨道:“蘇定南這個老家夥不想活了,居然塞給我這麼一個女人,簡直是打本王的臉!”
“你……是說她不潔!”南宮長昕小心的用著措詞。
“哼,何止是不潔,舉止輕浮,行為放蕩,還口出狂言,簡直是粗野村婦!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最好不要讓本王揪到,否則本王一定剝了他的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宮烈雲臉上陰雲密布,從昨晚到現在心裏一直壓著一股邪火,向來隻有他不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哪個女人敢拒絕他!
而那個女人不僅對他大吼大叫,還用那麼難聽的話罵他,最關鍵的是她的身上還留著與野男人**的痕跡,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求歡,他就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